“你們聽說了沒有?”
“什事?”
“丹陽縣主那長子雲衍公子離家十多年,終於歸家了。”
“雲衍公子?沒聽過。”
“你還年輕,竟然沒聽過,雲衍公子當初可是咱們京城的才子。”
“是啊,雲衍公子當初與蘇夫人可是京城最看好的一對才子佳人,可惜了。”
“噓,別亂說。”
“走吧走吧,這不是我們能聊的。”
蘇樂顏和陸懷沒有想到出來逛個街竟然聽到雲衍回家的消息。
她立馬想到了蘇將軍和蘇夫人,登時無奈了。
“雲公子是舅母的兄長,我們要叫什?”
蘇樂顏問著陸懷。
陸懷一頓,“叫舅舅?”
“要不叫雲公子吧。”
蘇樂顏突然一頓,“相公,這有個店鋪關門了,還掛著出售的牌子。”
蘇樂顏驚訝了,沒有想到古代賣鋪子,也會掛牌。
陸懷帶著蘇樂顏走上了台階,這間鋪子外麵掛著兩個燈籠,麵關了門看不到,但聞著有淡淡的酒味。
“是一個小酒館。”
“小夥計,這間鋪子的主人怎聯係?”
陸懷拿出兩個碎銀給旁邊店鋪門口的小二,打聽著這間酒肆的事。
“你說這間酒肆啊,晦氣。”
小二一聽就皺眉了,“這間酒肆喝死人了,現在的掌櫃剛接手不久就後悔了,想賣也賣不出去,死人的家已經放話了,誰敢接手這間酒肆,他們就來砸場子。”
蘇樂顏道,“他不找前掌櫃的麻煩,怎找現掌櫃麻煩?”
“誰讓人家後台大,看在你們碎銀的份上,我可告訴你們,這間鋪子原是貴妃娘娘姑母的兒媳娘家,但繼王妃奶娘的獨苗在這喝死了,雙方鬧的可大了。
繼王妃的奶公還把貴妃娘娘的姑母的兒媳娘家兒子給打破頭了,事情不了了之。後來這鋪子轉手給了外鄉來的冤大頭,但繼王妃奶娘那邊就見天來砸場子,他們背靠著承恩公府和瑞親王府,不好惹啊。”
蘇樂顏和陸與沒有想到一個鋪子這複雜,但這的地段確實很好。
也還奇怪呢,這好的地段,這間鋪子卻破破爛爛的,太可惜了。
“相公”
蘇樂顏看向陸懷,眼問要不要。
“娘子想用這間鋪子做什?”
蘇樂顏道,“做胭粉鋪,怎樣?”
“好”陸懷點頭。
若是從前,他們肯定會顧忌一二,沒必要惹承恩侯儲和瑞親王府。
但現在,還真不懼。
“小二,你可能聯係上這間鋪子的掌櫃,我們要買下來。”
陸懷的話一落,小二張了張嘴巴,一副你們有膽的樣子。
“你們等等。”小二說著,便進了雜貨鋪子。
蘇樂顏就見著酒肆鋪子的門,傳來了輕輕一聲響動,然後悄悄地開了一絲縫隙,再慢慢大一上結。
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衝著他們道,“快進來吧。”
蘇樂顏和陸懷:“……”
他們怎感覺很不靠譜。
不過兩人還是進了酒肆。
屋很暗,陸懷握著蘇樂顏的手,警惕地看向了四周。
男子帶著他們到了後院,這才敞亮一些。
“你是掌櫃?”
“是啊,這繼王妃的奶娘天天讓人上門砸,哎喲我這鋪子都開不下去了。”
男子愁眉苦臉的,“原以為撿了大便宜了,沒想到虧死了,還得連累家。我現在就想盡快把鋪子賣出去,然後舉人逃離京城。”
“京城就沒有人想要這間鋪子嗎?”
蘇樂顏覺得承恩公府和瑞親王府雖然勢大,但滿京城總有不怕他們的吧。
畢竟這隻是繼王妃奶娘的兒子在這喝死了,也報複地打破人愛的頭了。
這鋪子都轉給別人了,還來找麻煩,就有些不厚道了。
有本事,去找貴妃侄媳的娘家人報仇啊,拿鋪子出氣,不讓買賣很無語。
“誰敢啊,一聽到承恩公府和瑞親王府,就退縮了。就是有的也覺得晦氣,不願意得罪兩府。”
“那兩府有沒有說要買下這間鋪子的意思?”
“沒有,繼王妃的奶娘奶公才不願意花錢,送給他們,他們也不要,他們是想毀這間鋪子。”
掌櫃的苦著臉,“我所有的身家都用來開鋪子釀酒了。可出了事,我鋪子開不了,酒也賣不出去。”
“你接手了酒肆,那之前的酒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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