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我們先考慮考慮吧,畢竟你這不是幾萬兩銀子,這是十萬兩銀子啊,我們一時也拿不出這多錢來。”
蘇樂顏雖然也知道京城寸土寸金,可花十萬兩買鋪子,還是下不了手。
見他們要離去,掌櫃忙道,“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兩。”
“噗”蘇樂顏笑了,“掌櫃,您真會做生意。”
“要不九萬九千九百兩。”
掌櫃又道,說降一兩,都肉疼的很。
蘇樂顏又被掌櫃的給逗笑了,最主要的是,掌櫃長的賊眉鼠眼的,看著不像好人。
但說話的時候,表情豐富又有趣,再配上他的聲音,特別有搞笑天賦。
陸懷不明白蘇樂顏笑什,他朝著掌櫃道,“你家人可在這?”
掌櫃立馬警惕道,“你問我家人做什?”
“我問你要不要為我們做事。”陸懷有些想留下掌櫃。
“為你們做事?”
掌櫃連連搖頭,開玩笑,他十萬塊買鋪子的時候,跟撿了便宜似的。
現在這對年輕的夫妻,穿的也不是富貴,買間鋪子,十萬兩還肉疼的,而他賣了鋪子和酒,那也是有十萬兩的人。
掌櫃傻了才留下來為他們做事。
陸懷也不勉強,“你既然不做酒了,釀酒方子可否也賣給我們?”
蘇樂顏一聽到釀酒方子,立馬看向了掌櫃。
掌櫃懷疑地看著他們,“我一個釀酒方子,那都是錢,而且還是祖傳的,你們能拿出多少錢來買。”
陸懷直接從懷拿出了一攤銀票,“掌櫃你看著你。”
掌櫃盯著上麵一萬兩一萬兩麵額的銀票,嘴巴張成了O型。
蘇樂顏沒有想到陸懷竟然隨身帶了這多的銀票,心還是挺意外的。
看到這多錢,掌櫃立馬拿筆墨紙硯,然後一張張寫方子。
最後掌櫃地寫了十張釀酒方子,道,“這些算一萬兩銀子,你們一共給我十一萬兩,我現在就把鋪契給你們。”
陸懷數了十一張銀票給掌櫃,然後拿了鋪契後,又和掌櫃立了契,雙去了官府備檔蓋印。
陸懷是自己回來的,掌櫃的已經不在了。
“相公,你身上怎會帶這多銀票?”
而且他們帶的錢財可都是她收著的,那陸懷這些銀票哪來的?
“皇上給的,我也沒數。”
陸懷道。
蘇樂顏哦一聲,又瞅了瞅陸懷,上次見皇帝的時候,已經是上個月的事了吧。
皇帝給了他銀票,他每天揣在懷?
“相公,皇上有什時候說,讓你認祖歸宗嗎?”
“下個月萬壽之時。”
陸懷的話一落,外麵就有人來砸門了。
“給我砸,狠狠的砸。”
呯呯乒乒乓乓的聲音,讓陸懷和蘇樂顏皺了眉頭,他們走了出去,就看著一群像家丁似的打手,正拿著棍棒還有斧頭又砍又砸。
“你們是何人,為何來我鋪子生事。”
陸懷喝斥出聲。
蘇樂顏心猜到估計是繼王妃的奶公他們,可能是從官府那聽說了鋪子被賣的事,趕了過來。
“老子是何人,老子是你爺爺,快跪下來給爺爺磕頭,爺爺饒你不死。”
“喲,還是個美人啊。”老男人帶了這多打手,就沒把陸懷放在眼,直接就色眯眯地朝著蘇樂顏走來。
陸懷和蘇樂顏皺著眉頭看著流流氣的老男人,忍不住雙雙抬腳踹了過去。
呯,老男人啊了一聲,直接被踹飛到了馬中間。
這會正好一輛馬車急趕趕而來,沒有注意,直接朝著老男人的腿碾了過去。
啊啊啊啊……
老男人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雙腿是徹底廢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遂不及防地讓眾人驚呆了。
“何人敢攔榮伯府的馬車。”
一聲榮伯府,又讓看官們一愣。
吃瓜群眾忍不住發出了噓聲。
這可真是孽緣啊。
馬車的人正好就是貴妃的嫡親侄子,榮伯府世子。
按理來說,榮伯府肯定比不上承恩公府和瑞親王府的,更不說宮還有個太後。
但榮伯府有個貴妃,在皇後被廢後,貴妃掌管後宮,又得皇帝的看重。
便是太後都不願意為了貴妃與皇帝鬧矛盾,原先是繼王妃的奶公和奶娘與貴妃侄媳娘家結怨。
現在榮伯府世子的馬車直接就碾斷了繼王妃奶公的一雙腿。
而出腳的陸懷和蘇樂顏一時都被忽略了。
“你榮伯府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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