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劍把父母送上了高鐵,返回宿舍之後才發現,慕林珊和虞冰好像都出遠門了,行李箱都不在了。
上課的時候聽劉教授說,兩人都請了長假。好像都是因為家頭有事兒,回老家了。
丁曉劍心頭就有點兒七上八下。
虞冰昨天晚上搞得那一出,被他果斷拒絕了之後,肯定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找個理由回去避避,免得尷尬,這也說得通。
可是慕林珊為什要請長假呢?
難道發現了他們兩人之間的貓膩?然後也接受不了,請長假回去療傷去了?
丁曉劍雖然心中無愧,但隻要一想起慕林珊幫了他那多,到最後,他不但沒能報答人家,卻還以這種方式傷了人家的心,心頭多少就有點兒不落忍。
他這個人的性格,他自己早就驗證過無數次了,就是有點兒憂柔寡斷。還有點兒心太軟。
明明事先想好了的事情,想的時候覺得無所謂,可是真正做起來或者實施的時候,難免總會自責。尤其是默默無聞對他好的人。
人敬他一尺,他恨不得敬人兩丈。
得了人家的恩惠,還不上,反倒還傷害了人家,心中的那點自責,可就更大了。
不過他也不想解釋。
越解釋,不是讓人家陷得越深嗎?
最終,他還是覺得任其自然算了。
被誤會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嘛!
在這種略帶些自責的心境,丁曉劍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三天。
德叔那邊的速度還挺快,賣那幅唐伯虎真跡的事兒,總算是有信兒了。
德叔說,他托了好幾個朋友,臨時把這幅畫添加到了港城最近的一場拍賣會目錄當中。
據說倭國和漂亮國的收藏家,對這幅畫非常的感興趣。這幅畫很有可能在這場拍賣會當中拍出一個天價。
德叔還問丁曉劍要不要親自過去?親自去見證一下這場拍賣會?
丁曉劍當然不想去。
他就怕拋頭露麵。
以後通過時空聯線帶回來的藝術品肯定會更多,每次都拋頭露麵的話,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雖然說這世上不知名隱形收藏家非常多,但是丁曉劍還是不想出這個風頭。他信奉的是:“悄悄的發財,低調的做人。”
若非如此的話,他也不用費心巴力的非要和德叔再整一個寄賣行出來。
得知他不想出麵,也不想暴露收藏家的身份,德叔頓時就明白了。
德叔在電話頭表示,一定會給他把這件事情辦好,同時,還會讓李老頭兒一起去做個見證。
把丁曉劍都給逗笑了。
丁曉劍隻說了一句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我不信任您的話,怎可能把這件事交給你?”
德叔挺感動。
說實在的,價值上億的一幅畫,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交給他了,且還連個合約都沒立。
光這份沉甸甸的信任,他活了大半輩子了,還真的從來沒有遇到過。
士為知己者死,都信任到這份上了,德叔也沒什好說的。
隻在內心之中,默默的把丁曉劍當成一個忘年交。
丁曉劍感覺出來了德叔感情上的微妙變化,但是並不怎深刻。
畢竟對他來說,這隻不過是隨手摘下來的一幅畫而已。以後像這樣的機會多的是,確實沒必要那慎重。
又過了幾天,慕林珊和虞冰還是沒有回來。
兩人也都沒有給他打電話或者發信息。
起初,他還有些按耐不住,還想主動打個電話或者發個信息問一問。
可是幾次欲打還休之後,她就算了。
不是都決定了嗎?長痛不如短痛啊!既然一個都不想接受,又何必再去撩騷人家呢?
他早就決定了,這輩子他不可能選擇婚姻。
兩個女孩子都不錯,真的不能去禍害人家。
至於說本能的需要?那根本就不是問題!
隻要有錢,願意施舍肉身的女菩薩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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