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劍的腦袋頓時就“嗡”的一聲。
這件事兒雖然上輩子就發生過,可是好像也並沒有這嚴重啊。
之前已經超過警鍾了,這怎還警鍾越敲事情越嚴重的呢?
難道即便就是重生,有的事情還是繞不過去?
既然已經發生了,想這些也沒用了,也隻能積極麵對了。
好在丁曉劍剛剛有六億三千萬進賬,這些錢,應該能夠把這件事情料理妥當了。
錢果然是男人的膽兒啊!
一回想起電話頭母親的無助,丁曉劍就恨不得立即出現在母親身邊,替她撐起一片天。
訂完高鐵票之後,丁曉劍一邊往出走,一邊給戴院長請假。
他說的非常簡潔,隻說父親的一個項目工地上出現了坍塌事故,已經造成三人死亡,十幾人入院,他需要趕回去處理一下。
戴院長嚇了一大跳。
給他批了假之後,還不斷叮囑一些注意事項。
完了之後還告訴他,如果遇到什處理不了的事情,一定別忘了要給院打電話。
危難之處見真情。
戴院長的殷殷叮囑,讓丁曉劍感到很暖心。
從西京到固城的高鐵很方便,基本上一個小時就有一趟,比搭乘飛機還快捷。
丁曉劍到達高鐵站沒一會兒,就上車了。
兩個多小時之後,他就回到了固城。
他家確實已經被封了,家的資產和存款也全都被銀行凍結了。
按說工地上的安全事故,即便就是發生了,也不至於如此。
上輩子他雖然活得渾渾噩噩,但依稀也能記得,家頭出事之後,確實沒有這嚴重。
父親這邊,老丁家的親戚,隻來了一個表叔,其他人怕沾包,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母親老劉家這邊,幾個姨夫和姨媽雖然都在,但是明顯態度已經不如從前了。
他母親劉芳,名義上是公司的財務總監,可實際上就是個家庭婦女。
這十幾年來,基本上天天都在打麻將,一下子遇到這大的事兒,早就麻爪了。
六神無主,隻剩下哭哭啼啼了。
而平時和她一起在牌桌上打麻將的那些麻友,平日一個個親的情同姐妹似的,到了這會兒,一個也不露麵了。
錢就是男人的膽兒,盡管麵對如此危局,可是丁曉劍怡然不懼。
安撫住了母親之後,丁曉劍在他那位表叔的引領下,去醫院探望病人,去料理後事的人家登門謝罪。
他的這位表叔一直都是他爸的左膀右臂,因此,對他家的這家小掛靠公司,還是比較了解的。
出了這樣的事兒,按道理來說,上級公司城投建設也應該負有連帶責任,也應該派人出麵,積極協助料理善後。可是,真是怪了,這回,他們家這個小公司所掛靠的這個城投建設,愣是穩坐釣魚台。不聞不問不說,還不斷的施壓。也不知道究竟有何倚仗?
丁曉劍先不管這些,了解到工地上大部分買的都是集體保險,就明白了,出了這樣的大事兒,理賠都是有限額的,也靠不住。
不但賠不了多少錢,程序還特別的複雜。
他索性也就先不想理賠的事兒了。
拿出自己的真金白銀,要求醫院以最優的治療方案,最好的藥物,盡一切努力,先救治正在住院的這些傷患。
三名逝者,丁曉劍也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以最高額度的賠付標準來賠付。
當然了,逝者家屬中,難免有情緒激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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