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兄江離親啟。”
信封之上,字跡飄逸,有如清風,江離眉頭一動,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原來是江文江武兩兄弟給他寄的信。
在東島之戰後,他已然是東島上下,乃至外界公認的東島少主,江文江武兩兄弟,也都信服於他,在他昏迷的時候寸步不離。
動身前往京都之時,他也曾與實庵先生交流過,想為江文江武兩兄弟再求取一個京都學院的名額。
卻不曾想,江文那個臭小子,執意不肯,說要去東海學院進修,而後堂堂正正的考進京都學院。
索性,東海之地的印刷大鱷是偃夫人的父親,也是江離江文江武三人的姥爺,在東海之地,他們也不虞會受到欺負,所以江離也就由他們了。
“也不知道,他們在東海過的怎樣。”
江離不由地看向小院角落的葫蘆藤,或者說,看向了橙色的二娃。
天視地聽,可以窺見遠方種種。
這幾天,他一直在實庵先生的教導之下,選擇研讀大量的書籍啟蒙蘊靈,偶爾的間隙,也都在練刀熟悉自己猛然強健的體魄。
體魄產靈,他的靈光,已然富餘了許多。
或許,也可以選擇再契約一個葫蘆娃?
“二娃的天視地聽,雖然對戰力的直接提升沒有什幫助,可刀法或者說一切的兵器,其精髓都在乎眼疾手快二字。
若是有足夠的眼力能夠看破敵人之弱點,對紫雷刀的提升也是巨大的。”
就在江離心中思慮之時,葛貴卻在一旁開口道:“江少島主,咱們先進屋吧,這信不著急看,外麵冷的很,一會我們可以一邊吃餃子一邊看不是。”
“葛大叔說的對。”
江離的體魄,在葫蘆娃世界,已然臻至了足以與劫境禦靈師相提並論的地步,別說區區風雪,就算是尋常小妖的冰係法術,都對他毫無作用。
但他也知曉,這是葛貴的一番好意,當下也沒有拒絕,拿著信就走進了屋。
葛貴買好了餡料,剩下的就是餃子皮了,在陳實庵的指揮下,哪怕是堪稱名門之後的錢逸古,也加入到了餃子皮的陣營之中。
葛貴幾番勸阻無果,也就隻能任這幾位在他看來不該摻和廚事的先生做些事情了。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除了周師假裝逗弄孩童之外,所有的人都動起了手來,在葛貴將餡料切好之後,更是圍著那本該用來寫經世文章的長桌捏起了餃子。
這長桌,本來是陳實庵購置,想著編輯部內的幾位同人編輯能夠一同參與創作,或者爭論之時所用。
卻不曾想,第一次派上用場,卻是在包餃子。
這次,就連周師都沒有逃過去。
“整日伏在這書桌之上,是怎苦思冥想都沒有頭緒,如今大家坐在一塊,反倒是有些靈感了。”
陳實庵笑的捏著餃子,一邊閑聊道:“風語文章上一刊除了刊登周師的聖道文章之外,也向外界公布了向天下人征稿的消息。
我暫定日後的風語文章,除了像東島之戰,周師聖道文章之類的大事之外,一月一刊。
但是,我計劃還要將風語文章的板塊擴展一些,一刊之中,分為幾個板塊,除了經世文章之外,還可以選摘一些讀者來信,也要記載一些國事民生,例如今朝歲寒,民生多艱,來督促朝堂做些事情。
總的來說呢,就是擴量。
但是價格,依舊不變。”
嘖。
一旁的江離歎道:“實庵先生,你這是要逼瘋那些印刷商啊,本來風語文章就隻能算得上是薄利了,你還要把風語文章一刊的量擴大。
商人逐利,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
沿海之地,我姥爺還能勉強為先生支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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