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告訴東燃物品在存入的時候要進行一次檢測,這次檢測是用來確定物品是否危險的,並不會暴露麵的物品究竟是什。
她說的很細,將其中的原理都給東燃講了個清楚,這讓東燃也放心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就檢測吧。”
東燃拿出了一個木盒,盒子麵裝著的就是那枚戒指,出於謹慎,他不僅將戒指放在了盒子,而且還在戒指的外麵包裹上了一層光魔法。
就像他在自己身上施展的光照術一樣,這樣檢測的時候隻能檢測到它的光明屬性。
檢測的過程很快,陣法判定東燃的東西並沒有危險性,他很快就存好了水藍之戒。
“好了,您的物品已經存放完畢,謝謝您的惠顧。”
待從引著東燃下了樓,這個時候東燃的金幣卡也辦完了,一個同樣漂亮的待從將卡遞給了東燃。
“您的金幣卡,請收下。”
“謝謝。”東燃笑了笑。
一切都辦好了,東燃很快就離開了肯特斯銀行,因此,他並沒有看見在他離開後那個接待他的是侍從去了肯特斯銀行的後門。
“聖子候選人燃東今日前來肯特斯銀行寄存物品,法陣分析為光明屬性物品。”
侍從將消息寫在了羊皮紙上,投入了房間中的法陣。
做完這一切,她又整理好衣服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漂亮侍從。
肯特斯銀行並不僅僅隻是一個寄存東西的地方,它還與教會合作,搜集著一切的情報,特別是像燃東這種來曆不明的聖子候選人。
不過這一切東燃並不知道,但好在他比較謹慎,誤打誤撞近也隱瞞了過去。
“這就是中心教會嗎?真壯觀!”東燃目不轉睛的看著這這棟比肩未被燒毀前巴黎聖母院的輝煌建築,彩色的玻璃,精美的雕花,無一不在訴說著它的美。
當初遠遠看著還不覺得有什,現在走近一看隻覺得它如潔白和純清的晨曦,如天使舒展的羽翼,靜靜地屹立在那,時光從它身邊靜靜迤然而過,不舍晝夜,洗滌曆史的煙塵,它依舊聖潔而又純美。
真不愧是所有人都向往的中心教堂,它確實無愧於人們對它的幻想。
“您就是燃東大人嗎?主教大人讓我在這等您。”一名頭發棕黃,骸骨高挺的高瘦男人攔住了東燃的去路。
他的神情謙卑而又寧和,身上穿著一件樸素的神父袍,似是一個十分虔誠的秩序之光信徒。
“是的,讓你久等了,剛才我有些事情,就托我的騎士長說了一聲。”東燃笑了笑,對於眼前的神父能夠認出他並不意外,畢竟他的長相是如此的顯眼。
“我也沒有等許久,燃東大人,你可以叫我艾格登,請跟我來吧!”艾格登笑著,指引著東燃。
“主教大人讓你來找我,主教大人找我有什事情嗎?”東燃詢問著。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是關於聖子選舉的事情,燃東大人不必擔心,主教大人是一個祥和的人。”艾格登平靜的說著。
在兩人前進的路上也遇到過不少身著神父袍的人,他們都笑著和艾格登打著招呼,顯然,在教堂,艾格登的人緣非常的好。
而東燃也發現這些人對於他易於常人的樣貌並沒有什表示即議論也不驚奇,十分平靜的樣子。
看來這中心教會確實如莫所說,麵的人的素質確實挺高的,而且對秩序之光都很虔誠的樣子。
這讓東燃又忍不住想起了現實麵的教堂,果然,有神和沒有神是不一樣的。
“這樣嗎?原來如此,是我太過擔心了,謝謝艾格登了。”
打探不出什消息,東燃也隻能作罷了。
很快,艾格登就將東燃帶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非常偏僻的禱告室,來往的人群在這都見不到了蹤影,但哪怕如此卻不顯得破舊,反而別有一種寧靜之美。
確定是這?要不是這是中心教會,他都估計艾格登要對他謀財害命了。
似乎是看出了東燃的不安,艾格登解釋道:“就是這了,主教大人平時不喜歡別人打擾。”
“原來如此,倒是我誤會了。”東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什,你進去吧,主教大人還等著呢。”艾格登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
不是等等,我還不認路呢!別走啊,兄弟!
要不是礙於這是中心教會,東燃都想衝上去爾康手了。
唉,沒辦法了,隻能進去了。
東燃走了進去,他隻覺得眼前一白,有什東西在檢測著他的識海,銀白色的漣漪蕩漾著,洗滌著他的全身。
這是,什東西?
果然,他就知道中心教會沒有那好進,還騙他來這檢查識海,還好他把水藍之戒取了下來,就算檢測信仰應該也能檢測出他對秩序之光的信仰吧?
等等,他怎現在好像對秩序之光沒什感覺了,該不會是因為戴久了水藍之戒吧?這可怎辦?他這信仰不純粹呀!
東燃有些急了,可圍繞在他身上的白光依舊沒有散,他也不敢表示出來,隻能靜靜的等待。
這種等待死刑宣判的感覺並不好,反正東燃是心急如焚的,要就來個痛快點,現在這算什?
“燃東,怎站在那不動?進來啊!”這時候,主教發話了。
東燃猛地反應了過來,該不會別人都看不到白光吧?不然主教可不會說這種話,正常人在沒有被提醒之前被白光籠罩肯定會愣住,那他現在估計也隻能裝不知道了。
“抱歉,主教大人,我馬上進來。”東燃嚐試著動了一下,發現白光如影隨行,並不會因為他的走動而消失。
“主教大人,您找我有什事情嗎?”東燃不動聲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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