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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是來往的路人,街道一邊是蘇家的布店。
“小姐,上個月的布匹賣得不好!這可怎辦?”喜兒煩惱地問道,打著算盤正在算帳。
蘇碧落詢問了下業績,而後思量了一番。
閣邱國的生意並不景氣,雖然也有富裕人家,可是這也是少數。而且那些富裕人家都喜愛臨國的玩意兒,閣邱國商人的生意就愈發難做了。光是布匹這一塊兒,閣邱國人買本國布匹的就少之又少。按照這樣的情形發展,隻怕布匹生意會越來越慘淡。
蘇碧落想了又想,隻覺得這樣不妥,“先收拾東西回去,回去再議。”
喜兒點了點頭,整理了算盤包袱,跟隨著蘇碧落回蘇府。
走過了一條又一條街,蘇府就在不遠處。一轉過轉角,隻見蘇府外停了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馬車四周還站著幾個侍從,看樣子頗有來頭,似乎是發生了什事情。
“這是怎了?”喜兒驚呼。
蘇碧落急忙奔入府去,福伯迎了出來相告。從福伯的話語中,蘇碧落得知那人來自北遼國,是來找她的。蘇碧落有些狐疑,北遼國的話,那應該是容治派來的。可是容治才離開這幾天,他不可能這快趕到北遼國的。他現在又派人來,這是做什。又或者根本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蘇碧落帶著疑問來到正廳,瞧見了那名男子,一身墨衣打扮,她並不認識,而且他們也不是先前容治護送她回來隊伍的侍從。而廳也是放了幾隻大箱子,看得出很沉,可以想象這箱子都是什。
那墨衣男子瞧見了她,果斷地站起身來,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位一定是蘇大小姐了吧。”
“正是。”蘇碧落應了一聲。
那人又道,“我是容老將軍的侍從,奉老將軍之命前來探望蘇小姐。”
蘇碧落不由得詫異,容老將軍?那不是容治的父親?
墨衣男子伸手打開其中一隻箱子的蓋子,麵全是白銀,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疾不徐說道,“容老將軍聽說蘇小姐有些難處,所以特意命我送給蘇小姐一些東西,望蘇小姐收下。再來,容老將軍也有話讓屬下轉告蘇小姐,有些人求不得。容老將軍還說蘇小姐是聰明人,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原來是來打發她的。
原來是來警告她的呢。
原來如此。
蘇碧落在方才一那就知道了這人的來意了,此刻聽見他這說,倒也沒有怎詫異。也許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和容治之間的差異存在,又或者她早就讓自己退回到安全地帶,不讓自己深陷。
“這算是什意思?我們家小姐才不要那些東西!”喜兒聽到了他的話語,不滿地喝道。
盡管蘇家已經中落,可是小姐依舊是小姐,容不得別人欺負。
蘇碧落瞥了喜兒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說。她又是望向那墨衣男子,似是想了很久,卻也在瞬間有了答案,隻是那淡笑著說道,“東西我收下了,請代我回了容老將軍,碧落隻是平凡的女子,自然是明白自己的身份,請老將軍放一百二十個心。”
墨衣男子見她應得那爽快,也有幾分驚異困惑,似是沒有料到她會這樣,愣了一下才道,“那好,在下告辭。”
“喜兒,送客。”蘇碧落對於他的驚惑瞧在眼中,隻是一笑置之。
喜兒隻得送那男子出府,心中則是又氣又惱。待她折回,焦急地奔到蘇碧落身邊,“小姐!你怎可以收下這些銀子呢!容少爺的爹爹也太看不起人了!他竟然拿銀子來堵你!小姐,我看還是把銀子還了去!不然的話,容少爺知道了指不定還誤會小姐了呢!小姐!小姐?小姐您到是說句話!”
蘇碧落卻不回她,自顧自拿起一錠銀子,依舊是那抹微笑,“有了這些銀子,我們也有了本錢。”
“可是小姐……”喜兒試圖想要讓她改變心意,畢竟容少爺可是待小姐好的人,她還希望小姐與容少爺結成連理。但是現在如此一來,不要談結連理了,恐怕連朋友也是難了。
蘇碧落放回了銀子,眼神很是清澈純透,整個人也愈發淡然,“喜兒,我跟你說過,我不願寄人籬下。”
“小姐。”喜兒一聽那四個字,登時懂了,蘇碧落之所以收了銀子,哪怕是讓人誤會她是個見錢眼開的俗.媚女子,卻也不願意讓容治為難。喜兒實在是替她委屈難過,哽咽說道,“小姐,容少爺多好的人!錯過了就找不到了!”
蘇碧落摸了摸喜兒的臉龐,“傻喜兒,人各有命。”
“呦!這誰送來的東西?”蘇如意攙扶著二夫人趕來了,她們二人實則已經略知一二。
二夫人望著那些銀子,樂地說道,“碧落,你這下可是有錢了,我這個二娘也能過上好日子了,勳兒也能安心讀書了。不過這多銀子,到底是怎來的呀?方才聽說是有人送的,莫不成是那個容公子……”
“這些銀兩是容公子的爹爹命人送來的,以後我與容公子不再有任何幹係。”蘇碧落如實說道,打斷她的喋喋不休。
“原來是那位容公子不要你了,所以才給了你這多銀兩!”蘇如意冷哼一聲,難掩幸災樂禍。
二夫人急忙去拍她的手背,訕訕喝了一聲,“如意!”
喜兒怒了,蘇碧落無謂說道,“命人將箱子抬去我的院子,還有,該用膳了吧。”
……
自從那墨衣男子送來幾箱銀子後,二夫人和蘇如意就時不時話中帶刺譏諷。喜兒聽著十分難受,好幾次忍不住要與她們爭辯,但是收到蘇碧落的眼神示意也就隻好耐住了。
蘇如意隔天回了夫家,有時候來蘇府,隻要逮著蘇碧落,那自然是不會放過,免不得又是一陣口舌。
蘇碧落依舊是那個性子,安靜得不像話。無論二夫人和蘇如意怎樣奚落,她不過就是淡淡一笑。有時候瞧著她們說得累了,更是會貼心地替她們倒上一杯茶水,輕聲說道,“二娘,如意,喝些水吧,口渴了吧。”
二夫人和蘇如意瞧見如此,隻覺得是自討沒趣,也就漸漸冷卻了。
喜兒倒是悶悶偷樂,等回到布店就笑著說道,“小姐,您看見沒有?剛才二夫人和二小姐的臉都綠了!小姐就是厲害!就這一句話就將她們給堵住了呢!我想她們也會知難而退了!”
“好了,你個丫頭!”蘇碧落瞥了她一眼,取出帳本道,“現下要辦正經事兒,別玩鬧了!”
“是!”喜兒收了笑,臉上滿是趣意。
這段日子,蘇碧落仔細分析了國中錦緞布匹的生意,決定要從臨國引進手工精細的手匠女紅。算了路程,算了所需的費用,這燕國是最好的選擇了。燕國的錦緞女紅極其出名,除了西池國和夜月國之外,就屬燕國富有盛名了。
西池國的錦緞那是最好的,可惜離得太遠,所以隻得作罷。
再來那夜月國離閣邱國倒是並非很遠,若是能夠去夜月引來女紅,那自然是最好。但是想到了夜月太子夜恬,又想到自己在夜月國所發生經曆的一切,蘇碧落心有餘悸,隻覺得是一場噩夢,再也不想去回憶了。所以,夜月國也不在考慮之中。
最後,就剩下了燕國。
蘇碧落立刻請了護衛的鏢隊,親自隨隊前往燕國。喜兒放心不下,也要跟去,但是蘇碧落隻讓她留下打點家中布店的事宜。
喜兒沒轍,隻好聽了她的話。
前往燕國的路上,十分太平,沒有發生意外,隻是眾人依舊警惕,直到入了城,這才放鬆下來。護鏢的鏢頭笑著打趣,說是這一帶最近出現了土匪,很容易出事,沒想到這順利,連個土匪的影子都沒有瞧見。
而後蘇碧落尋了許多女紅能手,拜訪了燕國許多有名的錦緞布店,買了許多樣布,將最好的東西全都選了一遍,又是耐心打聽,終於找了十名女紅,商談了很好的價錢,那十個女子才同意隨她一起去閣邱國。而那十名女子,多半都是寡婦,家境窮困,或是容貌不好未婚的,又或者獨身一人,本是風塵女子的如今已年老色衰的。
一行人準備齊全後,由燕國出發,折回閣邱國。
隻是在回閣邱國的路上,他們果然遇到了鏢頭口中的土匪。
高山之下,突然擁出來幾十人,各個蒙麵,穿著粗布黑衣,看上去強壯凶惡,手中或持刀或持劍,皆是有的。女人們受到驚嚇,叫出聲來。帶頭的土匪頭子大笑了幾聲,粗嘎地說道,“呦?這馬車還有女的?這下咱們兄弟夠樂了!”
那人說著,惹來一群土匪弟兄淫.穢地狂笑。
“這該怎辦?有土匪?”
“我好怕!”
“蘇姑娘,我們該怎辦?”
女人們惶恐地問道,蘇碧落輕聲安撫道,“大家莫怕,不會有事,我下車去和他們說說。”
“蘇姑娘小心!”
蘇碧落拿起鬥笠戴在頭上,這才下了馬,走到鏢頭身邊,小聲地說了幾句。鏢頭點了點頭,蘇碧落望向那土匪頭目,開口說道,“這位大哥,我們幾個姐妹隻是要去探親,望請給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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