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家中安排的婚事我不要,我隻要我喜歡的,還請大師指點”她目光熱切。
隻要能嫁給胡少爺,她就是一飛衝天,哪怕是當個姨娘,那也比嫁給村的粗漢強,王玉瑩如是想。
“你可想好了,隻能選擇一條路,另一頭必須斷掉,選好了路,無論結果如何,是福是禍,你全都要自己擔著。”元沅給予警告。
王玉瑩若能看開,以後肯定有機會再覓良緣,現如今,她一頭勁的隻想嫁給那花花腸子的胡少爺,這注定不是一段好姻緣。
“我想好了。”
元沅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提筆在紙上寫了一段話,她的毛筆字是跟著元百善的字練的,頗具風骨,不至於難看:“貼身帶著這張符,再照著上麵寫的去做,你便能得償所願。”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你那另一樁姻緣,一定要斷幹淨。”
執著的讓人覺得奇怪。
王玉瑩收了符和紙張就想趕緊離開,她一路趕到有燈火的位置,把上麵的話一字一字的記得清楚,瀏覽一遍之後,她有些出神。
紙上說讓她如常生活,在半月後去往金簾寺,金簾寺會有一位清修的老夫人,讓她時刻注意著老夫人,替她擋災。
替人擋災,那不就是讓她遭罪嗎?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她手上紙張突然發燙燃起火焰,嚇得她趕緊扔掉,紙張化為灰燼,上頭的話卻刻在心頭。
遭罪就遭罪……讓她這做肯定有這做的道理。
好似是元沅的話有了作用,王玉瑩回家立即就斷了這件事,哪怕家人阻攔,她也要斷的幹幹淨淨。
元沅之所以知道她解決好了,還是因為元大姑回家了一趟。
本來因為梅竹君的婚事黃了,元大姑就愁的不行,孩子大了還沒成家,哪個長輩不急。
一看元小叔在家,突然也不是那發愁了,自己弟弟都還沒成家,兒子的事也可以再等等。
元大姑最後是把這事平心講出來的。
“竹君早些時候,就已經跟我說他不喜歡那王家姑娘,我也去跟牽
線婆子說了,當時這心還覺得可惜,不過那時,王家也不同意,沒想到過了幾天,王家突然又同意了,弟妹,你猜因為什?”
“怎著?”元母好奇。
“那王家姑娘,竟然早有心儀的人了,家人都不知道,你說這事弄得,要是強拆了他們這對,竹君這不是做了打鴛鴦的棒了嗎,幸好幸好……”元大姑順了順氣。
幸虧沒弄到兩家都難堪的地步,早早就解決了。
“大姐,你就是太操心了,竹竿兒還年輕著呢,不用管他成家的事。”元小叔插話。
他跟梅竹君就差個四五歲,小時候見梅竹君瘦的跟竹竿一樣,天天就叫他竹竿兒,現在還是這個習慣。
元大姑睨了他一眼:“別人說我沒什意見,你就算了,你什時候才能讓阿娘別替你的婚事發愁了?”
得,元小叔覺得自己就不該插話,他默默的退出話題。
嘶……
一聲馬鳴從院外傳來,元小叔身體瞬間緊繃,一改剛才的玩笑模樣。
元家村很少見馬,他恐怕來者不善,這是他從前身為鏢師的警惕性。
元小叔就這樣緊張兮兮的盯著,直到看到來人,他怔住了。
進來的是銀果。
“娘親,我跟小果一起出去玩了!”一旁的早以整裝待發的元沅跟元母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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