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老爺嫌貧愛富,那高氏呢?她什態度?”沈舟橫輕蹙著眉頭看著差役問道。
“高氏起初不答應,後來被高老爺以死相逼,最終答應了。小的就打聽到這些。”
“你打聽的這詳細?”沈舟橫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因為莫六爺,當年娶親時,很是排場,所以是歸德府人人口中的談資,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
“這付誠儒成親了嗎?”沈舟橫黝黑的雙眸看著他突然問道。
“沒有成親,這幾年都在潛心的學習備考。”差役趕忙回道,猶豫的看著沈舟橫道,“小的聽到一些傳聞,就是不知道真假,小的沒敢去證實。”
“什傳聞?”沈舟橫聞言眼睛一亮看著他問道。
“這付秀才雖然沒有成親,但有相好的姑娘,聽說是醉花樓的花魁賽貂蟬。”差役看著他們回道,“有說這賽貂蟬資助付秀才科考,具體的小的沒敢打聽。”
“那付秀才怎成花魁的入幕之賓的,花樓的姑娘,要價可不低。”周斯年好奇地問道。
“付秀才一手丹青畫的好。”差役腦袋微微轉向周斯年回稟道。
“原來是愛才呀!”周斯年努努嘴道。
“你們還有什要問嗎?”沈舟橫看著他們問道,見他們搖搖頭,目光溫和的看向差役道,“好了,我沒什要問的了,你下去好生休息吧!”
差役行禮後,退了下去。
“沈大人,你問這些幹什?”喬大勇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沒什?就是想付秀才失去了高老爺的資助,這日子過的怎樣?”沈舟橫手肘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食指非常有節奏的輕叩著。
“不怎樣?靠女人過活,他也算男人,花的不虧心嗎?”喬大勇不屑地說道,頂頂看不上這樣的男人。
“你們怎看?”沈舟橫食指突然停下來目光掃過他們問道。
“怎看?咱們推測的沒錯。”喬大勇麵色凝重地看著他們說道。
“這對狗男女,老子一定要千刀……”莫雁行在沈舟橫的注視下改口道,“將他們繩之以法,判他們死刑。”
“可是這些都是咱們的推測,重要的證據都被他們給毀了,連不會說人話的狗都不放過。”莫雁行一巴掌拍在官帽椅的扶手上,倒抽了一口冷氣,疼啊!
“現在怎辦?”周斯年目光直視著沈舟橫問道。
“按計劃行事,把程緙給放了吧!”沈舟橫目光一一掠過他們道,“對外就說,找到程緙進山采草藥的證據,至於莫利行的死亡,就照高氏和付誠儒的想法走,喝醉了,失足落水來定案。”
“是!”喬大勇起身雙手抱拳行禮道,“我現在就去辦?”
“大勇,你讓人把程緙送走了,算是咱的補償吧!別在這久留。”沈舟橫仔細叮囑他道,“程緙問起誰給他作證,就說山民,具體的別多說。明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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