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霍長垣，知寧提起包打算往訓練室走，碰到了出門來的程放。

    程放沒有再規避，而是直視知寧說：“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知寧擰了擰眉，略顯防備的說：“談什，程放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原諒南薔。”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她現在沒有衝去找南薔算賬，已經算是好脾氣了，但原諒，想都別想。

    “我一定會在合理合法的情況下，讓她得到應有得懲罰，程放，不遷怒你，是我留給彼此最後的體麵，所以請你也自覺些，不要摻合其中！”

    當她無意間知道程放追求的那個女孩是南薔，而他做的那一切都是南薔授意時，不可謂不痛心，沒找他算賬也是因為霍長垣不在，她那會沒什力氣。

    程放頓了一下，下意識解釋：“我沒有要求你去原諒誰，我隻是覺得以我們現在的狀態帶不好團隊，這會耽誤孩子們。”

    這是正事，知寧沒在偏激，答應交談。

    兩人約在了校外的咖啡館，知寧不喜歡喝咖啡，就點了杯果汁。

    又想到肚子可能有了小寶寶，便囑咐服務生，要常溫的。

    因為南薔的事，程放最近也是失魂落魄的，但他咎由自取，知寧沒打算同情他。

    她直奔主題問：“你打算怎做？”

    程放答非所問，而是真誠的跟知寧道歉。

    “不管你怎想我，我都要跟你道個歉，接風宴那天的事，的確是我刻意安排，但我沒想到後續會發生那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知寧，我知道現在說什都是徒勞，過度解釋還會給人一種推卸責任的即視感，所以我隻想跟你好好道個歉，然後再好好道個別。”

    知寧微微愣住，然後才開始細想程放的話。

    “你要卸任戰隊教練一職？”否則的話，為什道別？

    可別想趕她走，這個機會得來不易，而且即便離開戰隊，她還會在a大教學，用不上‘道別’兩字。

    程放承認：“對，與其這樣呆著影響戰隊成績，不如徹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