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的知寧不苟言笑,特別是比賽期間,每天活的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所有人都對她避之不及,唯獨那個少年。
在外人麵前,他是個紳士,是所有人眼中,知寧的對照組。
可私下無人時,他也會扯她衣裳,在她練習冊上塗鴉,甚至會畫烏龜把她寫在各個地方的名字圈起來。
知寧氣的要命。
偶爾會說他像個反派,反派是沒有前途的,會英年早逝。
那是知寧當時認為最惡毒的話,可此時說出來,卻多了幾分懷念。
知寧知道程放心地不壞,所以是真的歡迎他回國,也是真心當他是朋友。
可被朋友插刀,即便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也很難毫無芥蒂的繼續拿他當好朋友。
兩人沉默片刻,知寧覺得對方既然做出了犧牲,她也應該表現的大度些,於是問:“卸任後,你有沒有什打算。”
“暫時會留在國內,你總沒有霸道到,將我遣送出國吧。”
罪不至此。
知寧笑了笑:“別冤枉人,我都沒有想過讓你離開戰隊。”
“也是,知教授心善,是我自己心理素質不行。”
...
程放行動力驚人,隔天學校就宣布知寧暫代主教練一職。
知寧做東,邀請眾人吃飯。
沒有吃成的接風宴直接變成了散夥飯,選手們多少會有點別樣情緒。
知寧邀請他們來了與君閣,因為這的菜她也幾個月沒嚐過,有點饞。
但酒是萬萬不能喝的,她還惦記著自己的肚皮。
酒過三輪,包廂徹底熱鬧了起來,程放醉了酒,話特別多,掏了不少知寧的老底,惹的選手一陣笑。
可笑著笑著就有隊友抱住程放哭訴:“教練,你走後,沒人陪我打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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