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腦袋,若不是因為你,誰會逼我嫁給道尊。”
顧鳶冷哼著,有些煩躁。
她很是好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她從小跟鄭玉書有婚約,但是鄭玉書一直喜歡她姐姐,姐姐和他兩情相悅,顧鳶本來打算跟鄭玉書解除婚約,成全二人。
誰知道突然來了個新魔尊,四大仙府逼他們兩個成親,她為了顧全大局才答應嫁人,並且跟姐姐商量,兩人一起去星墟界,到時候姐姐留在那,她扮作姐姐回到仙源城。
她同著姐姐雙生同卵,本就生的七分相似,她稍加打扮一番兒,若不是尋常親近之輩,斷然不會認出。
原本計劃定的極好,誰都不曾想半路出了岔子。
路上遭到伏擊,有人早先得到消息,知曉他們姐妹二人途徑荒山,半路派凶獸獵殺她姐妹二人。
姐姐不幸遇難,和她陰陽兩隔,說起來,這一切都怪洛危星。
“姐姐的死,你也有很大責任。”
若不是沒有防備,又怎會讓惡人鑽了空子。
“我此前並不知情。”
原是鬧了個烏龍,洛危星有些慚愧,竟是他誤會了顧鳶,胡亂搶了親,不曾想擾亂了他們的計劃。
但在此之前,他是並不知情的,這件事情,他對錯占一半。
“你既活著,這多年為什不回仙源城?”
當**情,她依舊耿耿於懷。
“你希望多回去?”洛危星藐笑著,以為顧鳶在開玩笑。
顧鳶誠言道:“當然了。”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洛危星活著,當年如此,現在依舊。
她有什理由不希望洛危星活著,她不理解。
洛危星不相信:“撒謊!”
他斥責著顧鳶,以為顧鳶又要戲弄他一次,得了他的心再將著他狠狠丟棄。
當年顧鳶和顧筠外出遊曆,留他一人在城中。
那些人找準了機會,欺負他根骨盡毀,修習不了術法,無還手之力。
他們折磨他,不給他飯吃,將他關在柴房,放出毒蛇,蠍子撕咬他。
他發力逃出柴房,又被那群人抓回,用仙棍擊打,戲謔。
他們嘲諷他是顧鳶的狗,他們也不將他當做人來對待,欺負他啞巴。
他被那群人硬生生打斷了三根肋骨,丟下仙山。
洛危星後來幾乎是爬著回去的,隻為吊著那口氣多看顧鳶一眼,確保顧鳶平安回來。
他不顧強傷勢的嚴重,拖出很長的一道血痕,沿著彎曲的山路。
他不知鮮血是否流幹隻知道他傾盡全力再見顧鳶時,院子,顧鳶命人將他的東西從房間丟出,最後一把火燒了。
洛危星並沒有出現阻攔,而是遠遠盯著火光,看著那些物件在大火的吞噬之下,瞬間化為烏有。
他聽顧鳶說:“他不過是自己養的一條狗,養來解悶而已,沒了就再養一條。”
那口吻漫不經心,同著她的同門一樣。
他的尊嚴被那群人踩在腳底,同門欺辱他,他不在意,可當著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顧鳶的一言一行,洛危星的心防線徹底崩塌。
顧鳶的七竅玲瓏舌果然名不虛傳,他險些被她的“真誠”所打動,信了她的話。
“編,編得再動聽一些,本尊會信。”
“不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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