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冰泉釀哪夠三人暢飲,再問店小二,店沒了存貨,一桌僅售一壺。
方才那一壺,已經是不多的庫存了。
顧鳶也不磨蹭,付了冰泉釀的銀子順帶著把壺提走。
“餘下的給你當賞錢。”
“得了,三位走好。”
“你倒是大方。”洛危星淡淡掃過顧鳶,薄唇微啟。
“花的是你的銀子。”顧鳶俏皮地扮了個鬼臉,洛危星出門不喜帶銀兩,都備在絨二身上。
顧鳶時洛危星的夫人,那銀子自然也使得給顧鳶花費。
洛危星隻覺得眼前兩道黑線,成片的烏鴉閃過。
絨二額頭直冒冷汗,可不是她的鍋,千萬別責怪到她頭上。
跟隨著顧鳶久了,絨二也不再是當初那副麵癱。
天星樓,凶靈城最大的酒樓,遠赴盛名。
顧鳶招呼著掌櫃的,給他們安排天字一號間,上房。
“今日不巧,天字一號間被咱們酒樓的貴客給定了,三樓西南處正巧有一間騰出來的房間,麵朝柳河,最為安靜,適合幾位暢飲閑談。”
“掌櫃的安排就好。”
房間內,三人麵麵相覷,絨二實屬不易。
她能夠感受到來自尊上赤裸裸的目光,散發著灼熱,仿佛要將她生生灼焦一般兒。
絨二抖了個激靈,渾身不自在。
“各位,小菜和酒都備齊了,還請慢用。”
有錢就是自在,樓下喧囂嘈雜,樓外市井喧囂,三樓雅間內,闔上門窗,自主形成了一片靜謐之所。
“尊上請。”
小狗成了她的夫君,接受了這個事實的顧鳶依舊有些不習慣。
從前她不清楚他的身份,隻道是自己不知道哪得罪的俊俏郎君,現在,她行動事事有所收斂。
但在洛危星年前,她絲毫未表現出不妥。
依舊是笑著迎合著洛危星,為其斟酒。
“絨二,你也來兩口。”
三滿杯,顧鳶先幹為敬。
場麵極其的融洽,絨二連忙推脫道:“難得來凶靈城,屬下想先四處走走。”
得到了洛危星的首肯,顧鳶也不好阻攔。
絨二仿佛呼吸都順暢了不少,一溜煙逃竄的無影無蹤。
隻留下洛危星二人,共飲佳釀。
“你是故意支開絨二的?”
“哪,我邀請她了。”
明明是絨二早就起了想要離開的心思,不願去打擾她二人。
若不然,她哪敢明目張膽支開絨二。
“你這就誤會我了。”顧鳶依舊端著笑,侍奉洛危星,動作麻利的很,心卻在咒罵洛危星,對她太過於警惕了。
洛危星不語,她心那點小九九都寫在了臉上,一副猙獰可憎的模樣。
“咱們比比酒量可好?”心打定了主意,洛危星開始自己的計劃。
“好酒理應細品。”洛危星沒有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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