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吊兒郎當地坐在一旁的靠背椅子上。
垂頭喪氣的很。
“要知道你們都安然無恙我就不來了,看到人就煩。”
他四周環視一眼,平平無奇的病房,還那多床位,最終目光定格在門口的一張小床上的時候,他突然眼前一亮。
在這長的黯淡無光麵,紀嵐琛好久沒有這樣沁人心脾的感覺。
文杏兒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稚嫩的臉上露出了絲絲驚恐感。
兩人對視半晌,紀嵐琛眉頭微蹙。
“你看什!”
文杏兒頓時將被子拉到了頭頂,不敢再看。
“你跟人家姑娘置什氣啊。”林果果哭笑不得:“要不是一號病床的文杏兒,我們現在都要準備過頭七了。”
“就是。”躺在床上氣定神閑療傷的林滾滾悠哉悠哉道:“要不是人家姐姐冒著生命危險打電話,我們現在估計早涼透了。”
紀嵐琛回頭看了文杏兒一眼,正要說話,門外呈馭推門進來。
見到房間又多了人,他便將簾子拉上一半。
“我知道你不喜歡見生人,下次再有生人來你完全可以把這個簾子拉起來的。”
呈馭的聲音輕柔的很。
文杏兒這才從被子麵露出一雙小眼睛。
“哥,我好像見到一個很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呈馭沒多想,便探頭望了望。
除了紀嵐琛寬厚的肩膀背影之外,好像並沒有什奇怪的。
“你還記得紀哥嗎?”
紀哥,那是從前呈馭的筆友。
當時最流行的校園周刊上,每一頁紙張下麵都有有心人留下來的地址和電話還有名字。
在那個電話詐騙少的可憐的年代,即便是個人信息透露出去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注意。
當時非常無聊的兩兄妹便開始合力跟一個名字看的順眼的人交了筆友。
這一聊就是從小學到大學畢業。
後來參加工作之後,就再也沒有什回應了。
當時的文杏兒隻是個小跟屁蟲而已,所以哥哥做什事情她都會跟著。
關於紀哥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一些。
雖然他們根本沒有見過麵,也沒有互換過照片,但是不知道為什,文杏兒就是見紀嵐琛第一眼的時候覺得格外的熟悉。
一向隻覺比較準的文杏兒便告訴了呈馭。
呈馭起初不敢相信,這世界上怎可能有這巧合的事情?
但是後來按耐不住好奇心的驅使,還是走了過去。
紀嵐琛有氣無力,趴在椅子上。
整個人就像是一坨五花肉掛在了上麵。
“紀嵐琛?”
呈馭突然喊了一聲。
眾人頓時一臉驚訝。
隻有紀嵐琛一頭霧水,抬頭不緊不慢問:“我們認識嗎?”
好小子!
這家夥連說話都和信上的口吻一模一樣。
呈馭哈哈大笑!狠狠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何止是認識啊!我們還是多年的好朋友呢!”
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什地方見過麵的紀嵐琛,一邊揉著劇烈疼痛的肩膀,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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