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貴跪在金匱公府的書房,身體整個趴在地板上,腦袋仿佛要鑽進地去。
書案前,榮夫人的穿著還是樸素的婦人打扮。書房隻點了一盞油燈,燈光在榮夫人臉上跳動,看不出她的表情。
書案上放著一杯隻剩茶葉的茶壺,還有一些碎屑的餐盤。
“兩種毒,分別下在茶水和點心,單食無害,共食有毒,但中毒症狀又僅僅是腹瀉數日。”榮夫人看著眼前的兩樣東西,若有所思,“如此煞費苦心的下毒,卻又不害人性命,誰做的?為什?”
“餘貴,你把這兩樣東西送進宮去。這屎盆子扣誰頭上都行,就是不能扣到金匱公府頭上。”榮夫人向跪著的餘貴吩咐道。
鳳翔,大乾宮紫薇殿。
小皇帝司馬弈虛弱的躺在床上,大梁太後徐夢如坐在床邊的秀凳上,看著床上的司馬弈,眉頭擰作一團。
“母後,我又有感覺了。”床上的司馬弈虛弱的說道。
“快。”不等徐太後吩咐,一旁的宮女就拿起一個便盆放進了司馬弈被子。一陣窸窸窣窣之後,宮女從被子取出了便盆,哪來濕布伸進被子。
徐皇後用秀帕捂住口鼻,示意其他宮女把便盆端出去。
“叫你貪吃!太醫說了,你若不是肚子吃得太撐,至多三四次便就好了,往後隻需補點清水參湯調理身子,也就是人虛弱些,哪需要像現在這般受罪。”
“母後,兒子沒事。你也莫怪罪小禹,我估計這會小禹也是差不多的光景。”
“弈兒,你是皇帝!”太多的話徐皇後也沒有多說,隻是看著床上病懨懨的司馬弈歎了口氣。
“太後,金匱公府派人送來了下午陛下和世子吃的茶水和點心的殘渣,說是這兩樣麵的毒,單食無害,共食有毒。臣找太醫局看過了,確實如此。”
下午陪著小皇帝去金匱公府的大太監虞向太後稟告。
“虞,這件事你怎看?”
“咱家不敢妄言,咱家隻知道,若是金匱公府想下毒謀害陛下,不會選在公府,也不會如此欲蓋彌彰,更不會如此......恩......下作。”
“你少說了最重要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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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後補充道,“若是他們想下毒害我兒,榮良玉那兩口子定不舍得把他們的寶貝獨苗兒子也搭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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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匱公府。
唐禹也認為自己是中毒了,自從知道了確實有人要殺自己,他對自己的生命格外愛惜。
所在他現在坐在虎子上麵很懊惱,大意了,還是太不謹慎了,回頭讓餘貴給我準備個銀針,管他有用沒用先試試。
“唉,又來了。等下得泡個澡。”
因為這的臭味總是讓他想起剛重生過來時候惡心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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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翔城以最中心的大梁皇宮大乾宮為核心,向外分為內城和外城。
內城幽靜,外城繁華。
金匱公作為王朝的一等國公,府衙自然在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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