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諾諾,還是重拳出擊?這是一個問題。
唐禹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國公府二世子,明明隻有十六歲,卻是一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樣子。
身後的幾個跟班,想來也是鳳翔城有數的勳貴子弟,都不是什豐神佩玉、器宇軒昂之輩。
這信國公府的家風從眼前二公子的神態倒也可以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了。
大梁王朝男子雖然普遍早婚,但是男子十六歲便流連床笫的,還是比較少見的。
想來這張煌應該是鳳翔城煙花地的座上客了。
“張兄,好久不見。”唐禹抬起陽光燦爛的笑臉向張煌等人打了個招呼。
突如起來的熱絡讓張煌一愣,這家夥是在跟我打招呼嗎?以往見到我不都是低頭匆匆走過的嗎?
也不等張煌繼續反應,唐禹就徑直往崇文館內自己的書舍走去。
張煌見狀示意身後幾個跟班跟了上去,本就不寬的走廊輕鬆被幾人攔了起來。
唐禹很無奈,隻能停下腳步。看著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的張煌等人,看來唯唯諾諾不成,隻能重拳出擊了。
張煌從後麵走上來,手臂環住了唐禹的肩膀,年齡比唐禹大上三歲的張煌,身體還沒唐禹健壯,環著唐禹的手臂有些變扭。
“世子爺,聽我父親說,這次金匱公不聽軍令,善啟邊釁,朝中好像有不少禦史打算等金匱公回來彈劾他呢。”張煌的語氣猥瑣且奸詐。
“要是到時候監國太後一個不高興,奪了你爹的爵,把你們一家都趕回西南,為兄可是會想念你的。”
放我回西南,這個信國公二公子是覺得太後和中書令腦子和他一樣都裝的是稻草嗎?信國公府不光家風不行,家教也堪憂啊。
唐禹在心底默默的把張煌和豬頭畫上了等號。
“為兄這陣子可是思念你思念的緊啊,今天你就陪著為兄吧。”
說完,張煌向身邊幾個跟班使了使顏色,幾個跟班連忙上來簇擁著唐禹往前走去。
唐禹試著掙紮的幾下,發現掙脫不了,隻能順著他們往前走。
不一會,一行人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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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茅廁,唐禹心中了然,又生出一絲無奈。
為什我的重生完了就和這些屎尿屁離不開了,欲哭無淚。
“為兄有些尿急,隨為兄一起出個恭吧。”說罷,眾人推搡著唐禹進了茅房。
進了茅房,這張煌竟真的煞有介事的鬆開腰帶,開始放水。
唐禹站在張煌背後,隻見他雙腳岔開。
一陣窸窸窣窣之後,張煌轉過了身,唐禹看到他的褲腳有些水漬。
唐禹走到他身旁,也解下褲子,不多久,一股水流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
在張煌羨慕的眼神中,唐禹整理好了衣服。
唐禹拍了拍張煌的肩膀,順便擦了兩下。
“張兄,是不是感覺總排不幹淨,總感覺還有些許殘留?是不是晚上起夜的次數越來越多?是不是每次方便完,總有一點流到褲上?”
最後,唐禹又壓低了一些聲音,俯身在張煌耳旁道:“是不是每次行房事,總是很難進入狀態?”
張煌震驚了,眼睛瞪的滾圓,抓住唐禹的手問,“你怎知道?”
唐禹把手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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