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地劃拉著荊鴻的照片,越看,白忱雪心跳速度越快。
直到手機那端傳來荊鴻的聲音,她才想起,電話沒掛。
荊鴻問:“清涼嗎?
白忱雪手指正劃著他照片上的腹肌,一時走神,回:“硬。”
荊鴻笑出聲,“什硬?”
白忱雪恍了下神,“你剛才問什?”
“我問你,哪硬?
白忱雪喉嚨熱熱的說不出,隻低嗔:“你一個正經道士,拍這多清涼的照片做什?”
荊鴻道:“為了不擇手段地追老婆。找了私拍,我告訴他,我要迷死我女朋友,讓他加大尺度地給我拍,拍得越迷人越好。我還有更清涼的照片,你要不要看?"
他聲音沙沙的磁磁的,低而渾厚,帶著男人獨有的蠱惑。
白忱雪連忙拒絕,“不看。”
這都夠清涼了。
再清涼,估計得一絲不掛。
她問:“私拍攝影師是男是女?“
是的,她對他產生了占有欲。
不想讓女攝影師給他拍這清涼的照片。
荊鴻唇角一揚,“女。”
白忱雪不出聲了,心有些不高興。
一想到他的胸膛甚至下半身,被一個女攝影師全看光了,她就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冒犯了,就像她最喜歡的衣服被別人穿了一樣。
聽著她小半天不吭聲,荊鴻笑,“逗你呢,男攝影師,不過他愛好男。”
白忱雪仍生氣。
氣著氣著,突然她笑了起來。
她競然連男人的醋都吃。
她道:“好了,快去吃飯吧。”
“更清涼的身體,等結婚那天給你看。”
白忱雪臊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因為從小深居簡出,又是接受爺爺的舊式教育長大的,她比平常人更容易害羞。
她羞得掛斷電話。
臉頰發熱,她抬手摸了摸臉,臉燙燙的,胸口也燙燙的,胸口的心髒跳得飛快。
她想,二十五歲的年紀,是該找個男人了。
果然,男人這種生物,還是蠻好玩的。
一開始,荊鴻告訴她,他是純陽之體,她是純陰之體,她這種體質隻能找他那種男人,身體才能恢複正常,變得健康。
當時她覺得很是將就,委屈。
可現在,她情不自禁一笑。
她喜歡他。
越來越喜歡,哪還有半分委屈的樣子?
他那樣鮮活,那樣熱烈,那樣蓬勃旺盛,那樣迷人……
他讓她的人生由從前的冷冷清清,變得五彩斑斕起來。
茅山這邊。
荊鴻離開房間,去用餐。
古嵬已經被挪到專門的地方關起來了。
任雋和他分開關著。2
院落中的竹桌上擺著幾樣清粥小菜,沈天予、茅君真人正在吃早餐。
荊鴻坐下,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喜色和春色。
沈天予瞥他一眼,暗道,這人真是隨時隨地大小戀。
去國外打仗,那危險的時刻,他也要見縫插針地談個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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