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顧慮她懷孕,他現在的情況,也做不了。
可沐浴後的任清歌太迷人了,他很久很久沒有嚐過她身上其他地方的味道。
吻一滑下去,就像是一腳踏入沼澤,隻能認命往下陷。
任清歌也同樣想他。
以前他一做就沒完沒了,她受不了的時候就罵他機器人,給點油就停不下來。
可一旦習慣了他的頻率。
一下子餓五個多月,任清歌即使矜持,也有點忍不住。
她一遍遍叫他名字。
掐出水似的軟。
霍危摸到她的肚子,理智回籠了一些,硬生生停下來,“清歌,不能做。”
任清歌抓住他的頭發,嗯了一聲。
兩人都清楚,但還是忍不住廝磨。
不一會,霍危又吻她的唇。
任清歌推搡,“不能做就不要弄了嘛。”
她手腕無力地拽自己衣服,想蓋住胸前那一排排牙印子。
霍危一鼓作氣,鬆開她躺平。
“關燈了。”他看著天花板喘了會氣,伸手按開關,“睡覺。”
任清歌跟著躺下來。
她想靠著他睡,但霍危現在火氣大,不能碰。
她無聲等待他火氣消下去。
然而霍危僵硬了半響,那溫度是半點沒降下去。
任清歌又心疼又好笑,探出手去,“我幫你吧霍危。”
霍危摁住她的手。
“不用,睡吧。”
用手的話他時間長,她懷著孩子受不得累。
而且他現在因為腿的原因,不能滿足她。
想到腿,霍危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他無聲沉默著。
任清歌有些困了,戳戳他的手臂,“好了嗎?”
“嗯。”他伸出手,她自動靠過來。
她打了個哈欠,“你今天叫我老婆。”
“還想聽嗎?”霍危自問自答,“老婆。”
任清歌忍不住抿唇笑。
她好愛聽。
平時他從不這叫,隻有在床上的時候太動情了,他一邊弄她一邊叫老婆。
當情趣玩。
“那生完寶寶就辦婚禮嗎?”任清歌盤算著,“感覺還有好久,我們這個月去把證領了吧,好不好?”
霍危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好。”
任清歌抱緊他的腰,“會好的霍危,你不要推開我。”
霍危心漫起潮水,把她抱緊。
遲遲沒有出聲。
……
任清歌拋出主動領證這句話,後來就不再提。
他們之間,總不能一直她來操控。
她要考慮他的感受。
所以她就等,等霍危拿著戶口本,選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帶著她去領證。
但是這一等,就一直杳無音信。
任清歌的熱切逐漸變冷,但也不怪他。
他才經曆過一場生死浩劫,有所顧慮是正常的。
半個月的傳統康複下來,霍危發現自己的腿依舊沒有變化。
他不想浪費時間,於是邀請了薑音過來探討新方法。
“能用藥嗎?”霍危問,“再配合康複治療。”
薑音道,“你身體扛得住嗎?你本來平時就要吃藥,再繼續加劑量,你的腿即使好了,其他器官受損也是得不償失。”
霍危抿著唇,眉眼間有幾分不耐。
薑音問他,“你急什,不是才兩個多月。”
霍危看向廚房。
今天家來客,宋嘉禮買了很多食材回來做。
任清歌就在偏廳看他的平板,學一些康複療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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