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古老的秘術。
李追遠曾在車匪路霸村感悟到過一套《齊氏春秋》,麵記載的是曆代古墓的機關要術,算是一個重要分支,這機關術還有一支,是專門針對個人的。
再看女人對自己的折疊狠辣,顯然,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樣,會主動地將感悟用在同伴身上,並且幫助同伴們發展和成長。
她的建隊思路,比早些時候的趙毅還要夯實與長遠。
當然,每個人的優勢點不一樣,趙毅那家夥早前不注重團隊深度培養的一大原因是,他擅長哄騙女人來吃軟飯。
“生人勿近,勾魂拿命~”
藝術加工久了,就成習慣了,那個被機關包裹的人彘,是真的把自己代入到了白無常的身份。
如若沒去過豐都,還真會覺得這一幕有點衝擊力,可去了豐都後,這種形象,林書友見到了,隻覺得可笑。
眉心印記一閃,白鶴真君的氣息瞬間切換為鬼帥。
林書友:“你要和我比……誰更陰間?”
白無常顯然沒料到,自己的藝術靠攏遇到了真家夥,但這時候
已顧不得其它了,頭兒那快沒命了,必須得抓緊時間破局。
兩根殺威棒抽出,白無常速度飛快,衝向林書友。
林書友豎瞳開啟,雙掄動,不閃不避,直接迎擊。
雙方的身影快速交替閃爍,彼此都將身法發揮到了極致,一時間,竟難分勝負。
可白無常知道,是自己輸了。
因為對麵的林書友,顯然越打越興奮,越打越暢快。
人是活的,機關術卻是死的。
這也就意味著,白無常的實力已經定型在這,他接下來,隻會因機關的磨損戰力不斷降低,而對麵的這個大活人,可以靠精神信念,壓榨出更多潛力,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對方肯定有短時間內可迅猛提升力量的秘術還沒有用。
自己破不了局,這個對手,他打不過,隻能暫時牽製住他。
“哈哈哈哈哈!”
林書友一邊打一邊在大笑,尤其是小遠哥還通過紅線,告訴他沒必要急著結束戰鬥,可以多玩會兒。
這真的是難得的好機會,下次遇到這種輕鬆的情境以及這合適的機關樁子,也不知道是什時候。
打著打著,林書友還嚐試進行真君和鬼帥狀態的切換融合。
他本不至於玩兒這大的,但童子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白無常”,就這個實力了,不可能再忽然突破這一範疇,阿友這才敢大膽地試。
“無量天尊!”
斜後方的建築物內,一個道士手持桃木劍跳了出來,飄然落下。
鞋底一觸地,其劍尖就直指李追遠,身形如虹,急速而至。
道長:“邪魔,嚐我流雲劍氣!”
譚文彬:“牛鼻子,邪魔在此!”
道長出來時,譚文彬也動了,直接落在了道長與小遠哥之間,下落過程中,他還扯下了臉上趙陽林的麵皮,怕被損壞。
而他的這一真身顯露,相當於將原本的既定局麵徹底改寫,標誌著有一個團隊徹底落入了陷阱。
道長神情一滯,不可思議地看著譚文彬。
與林書友打鬥中的白無常,喉嚨發出一聲悲鳴。
而正在被《邪書》抽取靈魂意識的女人,眼則多出了一抹釋然。
“你們……真狠……”
言外之意是,已經拿到了身份,卻還敢主動出擊,去剪除其它競爭對手。
一般來說,如果摸索到這一浪有其它團隊活動的痕跡,第一反應是先做好自身隱藏。
那種敢主動去找其它團隊麻煩的,要是二愣子,要就是有著絕對強大的自信與實力。
走江越往後,二愣子幾乎就見不到了,所以隻可能是後者。
李追遠:“你說反了,到底是誰在對誰動手?”
捋順了來看,其實是女人這邊的團隊,主動對自己這邊下的手。
雖然,李追遠也的確是定點釣魚了,可這把玩兒的,本就是願者上鉤。
“你……就不……擔心……這一浪……完不成……這早……就……自相殘殺……”
“是你要殺我的。”
李追遠再次進行糾正。
當然,站在對方的視角,這並不算錯,她也不是在強詞奪理。
如果李追遠願意,主動透露出自己也是偽裝者的身份,那女人這邊大概率不會強行動手,而是會將手嚐試性摸向其它房,如果她們不知道其它房也早就被替換的話。
從完成這一浪的大局考慮,如若大家在進趙家山老宅前,互相爭鬥損耗過大,很可能就會導致這一浪的最終目標無法完成,所有人都輸。
“你竟……如此……自信……”
“在我選擇這一浪時,我根本就沒想過還會有幫手。”
女人眼睛一顫,少年先前話語,有一個詞,讓她清晰捕捉到了,那就是:選擇。
如果說先前,還是技不如人在實力上被這少年給壓製的話。
那此時,女人終於感受到了一種絕望。
冥冥中,她好似察覺到,自己和眼前少年所走的江……好像不一樣。
譚文彬扯動了一下嘴角,又用手揉了揉,道:“還是自己的臉用得舒服,看來,我是沒有當老爺的命。”
道長:“找死!”
劍鋒快速刺出,如池麵豎起後的波光粼粼。
譚文彬身上彌散出血氣,血猿之力激發的同時,五感全部提到最高峰,浮光掠影般的劍氣在他眼像是被按了慢放,耳朵也在細聽著對方的步伐。
一個在不停地刺,一個在不停地閃躲。
等一個回合交手結束,道長不得不後退換氣時,譚文彬還站在原地。
就是,胸口有一道斜向的傷口,是被劍鋒刮出來的。
感官上完全來得及,可腦子的身法分析以及應對措施,有點慢,吃了一記小虧。
譚文彬清楚,這是其它配置都沒問題,自個兒給拖了後腿。
但好在,傷得不重,這學費他也給得起。
另外就是,雖然道長隱藏得很好,但譚文彬還是聽到了對方心髒的超頻跳動。
看來,道長的劍很犀利,刺得很猛,卻不夠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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