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代子有可能懷孕了!
這個消息讓我有些震驚。
她應該是在戰俘營中遭到了俄國大兵的侵犯。那些野蠻的哥薩克根本不會采取任何措施,而是隻想在這些女人身上發泄自己的荷爾蒙衝動。
鬆島家代子如此。我不禁擔心其他女人是不是也有這種情況。
因為在這種環境下,懷孕是一種嚴重的負累和危險。
鬆島家代子不肯承認這個事實,是因為她在其他人麵前始終表現得對其他種族的不屑。現在,有潔癖的她肚子居然揣了俄國人的野種,這令她比死去還要難受。
“家代子,你這個月來例假了?”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美智子也是一驚。
從她們被抓到戰俘營後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月。
她沒有其他手段來檢查確定,隻好通過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判斷鬆島的情況。
“我…我月事一直不正常,我以為…”鬆島臉色慘白的捂著腹,接著一陣控製不住的惡心又讓她對著尿桶幹嘔起來。
美智子皺了皺眉頭,神情變得凝重。
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其他人呢?還有誰沒有來例假?”美智子嚴肅的看著那些女人。
“我昨可是剛來的。”大江由美得意的道。似乎沒有懷孕這一事實,就可以將在戰俘營受辱那段曆史抹去。
鬆島家代子被俄軍*懷孕的事實讓所有女俘人人自危起來。
這也讓身為醫生的美智子深深擔憂。
畢竟和其他時候不一樣,職業的責任讓她意識到,她必須要對懷孕的女人采取相應的保護措施。
“我也來了。”高瀨希美怯怯的道。不知為何,當我知道高瀨希美並沒有中招時,竟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個口氣。
這時,間的山本純子忽然放聲哭了起來。
“美智子醫生,我沒有來例假。”她哀哀的。
她才剛滿十七歲,在被俘之前還是個真爛漫的女孩子。
“純子,我記得你上個月是來過的。”山琦美智子。
“您是,我沒有懷孕嗎?”山本純子這才意識到,自己過於緊張了。
“我…我這個月也沒來。”這時,始終躲在床鋪上沒有露麵的秋田奈子光著腳走了出來。
“奈子…”我驚鄂的看著她。
秋田奈子也幽怨的看著我。
她的情況比較複雜了。因為在我們逃離後的這半月中,我也和她頻繁的發生了男女之事。
如果她懷孕的話,我是分不清孩子是我的還是那些俄國大兵的。
“還有誰沒來?”山琦美智子的神情越發沉重。
“我,我沒來。”鬆本躲在床角像犯罪了一樣弱弱地吭了一聲。
九個女人,一共有三個有懷孕的征兆,這讓山琦美智子十分氣憤。
“美智子醫生,想辦法幫我拿掉那東西!”鬆島家代子緩了緩神,然後猛地抓住美智子的手,哀求的看著她。
“鬆島,這太危險了,我沒有辦法。”美智子悲哀的看著家代子。
鬆島家代子像遭到了巨大打擊一般呆呆的愣住,眼淚撲簌簌的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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