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奈子因為我對她的“愛”而深深感動。她鳥依人般依偎在我的懷,先前對我的怨恨和嫌隙早已煙消雲散。
“福生君,請你不要離開我。我很害怕呢。”她喃喃的著,緊緊的攥著我的手。
我知道她還沒有準備好要成為一個母親。
外麵,鬆島坐在地上一麵悲傷的呦哭著,一麵死命的捶打著自己的肚子。
她還對自己過去那段情感抱有幻想,想著自己總有一要回到日本去,和自己的心上人和好,因此不能接受強加與她的恥辱。
“鬆島,你要堅強起來!”山崎美智子極力勸道。
“是啊,鬆島,孩子是無罪的。”高瀨希美也著急的。
“你這個低賤的高麗女人,不要在那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隻有你這樣的女人,才會對懷上異族的孩子無動於衷。”鬆島瘋狂的叫嚷道。
“家代子,你怎能這樣,你對我的侮辱並不能證明你的貞潔呀。”高瀨對突入起來的侮辱感到氣憤和無奈。
我被這些女俘“鬧”得夠了,推開奈子出去衝鬆島家代子喊了聲“都回去睡覺!”
鬆島家代子嚇得一哆嗦,慢慢站起身,抽抽噎噎的走會鋪位上去。
女俘們也漸漸安靜下來
畢竟,她們經曆了太多苦難,神經已經變得麻木。對這種事情也很快接受。
新生命的到來雖然給她們帶來了無盡的苦惱,但同時,也給她們以新的期盼。
既然知道自己回不去日本,也許,她們已經在想著,孩子在身邊嬉鬧時的情形了。如果沒有那些日本軍人出現,我是非常樂於見到這種情況的。
但是那些匪徒的出現打破了我對這種生活的期待。
雖然秋田奈子與我冰釋前嫌,但對那些日本人的戒備還是讓我決定留在外麵守夜。
我在雪原奔波了一整,雖然很累,但卻不敢沉睡。
那些日本人的情況始終縈繞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幅羊皮地圖我早已看了無數次,上麵微的褶皺都刻印在我腦海。
日本人既然出現在這,一定是循著這幅地圖的指示而來,可是我分析著山洞附近的山川和河流的情況,卻在這幅地圖上找不到什明顯的關聯之處。
“這幅地圖畫的太過粗糙了。而且很可能繪製地圖的人用以標注地形的符號,與我們今人心的概念不同。”我默默的想。
我又把那枚金戒指掏出來看,這個戒指明顯不是今人所造。
我的目光偶然落在放在洞壁架子上的瓷罐上。
年代久遠的戒指,古代瓷罐,這些東西究竟和這個村子有什關係?難道這恰好有一座古代的墳墓嗎?可是,為什這些東西倒像是中國人的文化產物呢?
而那些日軍是為著那個古墓而來?
不可能,如果真的有古墓的話,日本人怎會知道這?要知道,這可是蘇聯的國土呀!
能夠讓他們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一定是有什重要的東西吸引著。
那些日本人一向侵略成性,野心勃勃,如果讓他們得逞,會不會再次死灰複燃,重新挑起戰爭?
越是這樣想,我越是決定一定要弄清這個秘密。
新的生命的到來,也讓我越發覺得肩上膽子的沉重。男人然對女人和孩子的保護欲望驅使我,讓我不能忍受來自外界的對她們哪怕是一點的威脅。
如果不徹底將那些日本軍人打掉,我們將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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