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因為美智子她們受到瓦連科娃的折磨,對她好一頓教訓。
那次*的折磨一定是摧毀了這個格魯吉亞女人的自尊。
所以當我輕描淡寫的這話的時候,瓦連科娃不自覺的哆嗦起來,“不,瓦西上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驚恐的看著我。
“嗯,我知道你不會,也不敢。”我微微一笑,玩味的看著她。
“是。”瓦連科娃被我盯得低下了頭。
“如果你還有興趣的話,今晚我有空,你可以到我的房間來。”我淡淡的。
“瓦西上尉,我…我會的。”瓦連科娃頭低得更低了。
“哦?”我本意是震懾她,讓她害怕我,不敢對我下一步的行動質疑和幹擾。可是我沒想到她居然答應我,難道她對那種變態折磨上癮了?
不過,這並不是我關心的事情,我現在需要找借口把幾個女囚弄出去替換美智子她們。
“瓦連科娃,這些女犯人怎精神不怎好,難道她們是病了?”我一邊從窺視窗向監室看著一麵問。
“報告瓦西上尉,我接班時曾經檢查過,她們的狀態都很好。”瓦連科娃見我這樣,有些著急的解釋道。
監區發生了傳染病,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如果真的有犯人再病倒而看守沒有發現,那是看守的失職。
在當前這種緊張的形勢下。瓦連科娃當然害怕。
她連忙湊上前來,想看清女牢內的情況,卻被我迎過去攔住。
“不要靠近以免受傳染!”我煞有其事的,”瓦連科娃,我會讓維塔斯醫生過來看看,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匯報給尼古拉耶維奇中校。要知道,他正為暴亂的事生氣,想要找人懲治呢。”我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
“那真的謝謝您了。”瓦連科娃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著我。
“沒有關係,我想你會找機會感謝我的。”我眼睛盯著她的胸脯。
片刻後,戴著口罩身穿白大褂的維塔斯進來對那些女犯人“檢查”了一番。
“她們幾個有被感染的跡象,必須被送到醫務所治療。”他嚴肅的對陪在身邊的瓦連科娃。
“所長同誌正在處理暴亂事件,心情很煩躁,還是我去吧。”我上前體貼的對瓦連科娃。
瓦連科娃見我如此關照她,滿眼感激的緊忙同意了。
我在外麵轉了一圈,然後把八張證件交給瓦連科娃,她草草看了一眼,見有所長的印鑒,很爽快的讓維塔斯將八個女犯帶走治療去了。
在醫務所,維塔斯裝模作樣的為那八個女犯人檢查了一下,“你們感染了很嚴重的病症,需要送到外麵的醫院去治療。現在都換上衣服,一會兒等人來接你們。”他命令道。
那些女犯人都驚慌起來。
“都不要瞎喊瞎叫,老實的服從命令,要不就把你們送回去,在牢房等死。”我恐嚇她們。
那些女人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乖乖的穿上防止傳染的衣服,維塔斯又找來帽子讓她們都戴上,把臉捂的嚴嚴的。
忙完這些事,維塔斯油光錚亮的臉上已經汗津津的了。
“瓦西,那些休養所的車什時候才能到?”他緊張的看著我,心的問。
顯然,他已經嚇得夠嗆,急切的想把這些燙手的山芋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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