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穆昀清見她作死,差點沒破口大罵,一把奪過那碗就給摔放回了床頭櫃上,冷聲道:“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否則我現在就掐死你。”
季暖好不容易才停下咳嗽,急忙解釋道:“有個很奇怪的事情……我剛開始喝的時候,根本就不覺得辣!喝到一半後,才開始覺得辣的。”
畢竟,如果這藥剛端上來時,聞著就這嗆鼻的話,她是怎也不會硬著頭皮喝那多口的。
“就這個?”穆昀清隻無所謂的挑了挑眉,眼底波瀾不驚,絲毫不感到驚訝不,似乎還覺得她的疑問很無聊一般。
罷,他兀自躺回了床上,長臂一伸就再次將她扯回床鋪內,順勢攔腰抱住了。
季暖被他緊緊摟著,動彈不得,有些納悶。
看這腹黑男一副自大的可恨模樣,想來又是被他先走了幾步棋。
然而,她卻依舊滿腦漿糊,連這個問題都想不明白,頓時越發氣惱:“你已經知道為什了?那為什不告訴我?”
穆昀清冷哼一聲:“蠢女人,我的目的是找出下藥的人。即使解開你的疑問,也無法為我的目的提供任何幫助,我自然沒有必要回答你的無聊問題,少浪費我的時間。”
季暖聽得咋舌:“就算我的問題對你而言太兒科了,但是,別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你有沒有一點同理心?”
她差點就忘了,這腹黑男平日行事到底有多果斷狠辣……
若是話沒能切中他關心的重點,輕則被他無視,稍重則是一通羞辱,更重……估計會被炒魷魚。
她終於知道穆氏的員工為什那“敬畏”他了,恐怕平日就沒少承受他這般“折磨”。
“。”
籠罩著寂靜黑暗的偌大臥房內,突然響起了一聲略顯詭異的冷笑,又沉又短,似有若無,飄忽得仿佛有鬼神推開鬼門關,降臨人間了……
聽者如季暖,瞬間隻覺背脊似有蛇爬起,涼意陣陣。
下一秒,她耳後有滾燙呼吸落下,低沉的聲線,依舊帶著那一分詭笑:
“既然你這希望得到我的同理心,我就好好關心一下你提的問題。”
季暖隻覺心底咯一下,莫名地,開始有點後悔了:“等一下,我……”
隻不過,她敢在某大總裁身上撓一爪子,對某大總裁而言,那就是明晃晃的挑逗……不對,是挑釁,仿佛在——
“穆先生,本姑娘做好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了,您盡管上吧。”
於是,這代價便火速趕來了,豈有讓她一聲“等”,他就真的收手的道理?
就聽穆昀清冷聲下達了有一個“命令”:“女人,五分鍾後,回答你自己提出的問題,再給我分析到底是誰下的藥。”
“才五分鍾?”
季暖一個瞪眼,一對黑漆漆的貓眼在夜依舊泛著清澈的光澤。
此刻,那眼底的兩抹光亮,正焦慮不安地晃動著。
這個腹黑男,她可是病號哎!
他這是打算逼她熬夜到亮的節奏?
“生病了不給我乖乖躺下休息,滿腦子想著今晚這事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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