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遠的胳膊哪是搭在孔陽宇的後頸啊,分明是勒著脖子的。
“段、段少……”
孔陽宇都要呼吸不過來了。
砰!
段成遠將孔陽宇推倒在一個草垛邊。
“段少,這是幹什啊?”孔陽宇眼神慌亂無比。
段成遠蹲下身子,道:“說說怎惹的我大哥楊辰吧。”
“你大哥……”孔陽宇瞪圓了眼睛,看著段成遠。
“你是江南市的人,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楊大師的?”段成遠問道。
“楊大師……”
孔陽宇從歐天陽嘴多次聽到“楊大師”這三個字,可他怎能將楊辰與江南市那個流傳的楊大師身上想呢。
那個楊大師是讓整個江南市震動的人物,將段家玩弄鼓掌之間的恐怖存在啊。
他眼的楊辰隻不過是和他年齡差不多的鄉下小子罷了。
對,鄉下小子。
江南市是省會城市,出生在大都市的孔陽宇很看不起鄉下人。
其實,在他看來江南省除了江南市以外都是鄉下人。
他有兩個同學不是江南市的人,就經常被他欺負。
在孔陽宇的心鄉下等於沒能力,是社會的底層,他是有著。”
段成遠手指草垛另一邊的一個木棍,一人就過去拿來給了段成遠。
看著段成遠手拿木棍,孔陽宇都要嚇尿了。
“段少,我、我我沒有惹他啊。”
孔陽宇看見段成遠眼的不耐煩,他急忙道:“我就是撕爛了一個村民的漁網,弄死了漁網的魚,我要賠錢了啊,我丟下了一千塊。”
“丟下?”
段成遠抓住了關鍵,“還有呢?”
“我隻是說了……”孔陽宇不敢說出口。
砰!
木棍敲在了孔陽宇的身上。
“啊!”
孔陽宇大叫一聲。
段成遠眉頭一皺,“再叫一聲,我活活的打死了你!”
“我打死你,你白死,信不?”段成遠冷聲道。
“信,我信。”
孔陽宇連連點頭。
“還不快說?”段成遠怒道。
“我說,我說了……窮山惡水出刁民……”孔陽宇嚇哭了。
段成遠的雙眼眯了起來,眼神都是憤怒。
“楊辰夥同歐天陽害我,我都沒有計較的,我……”
孔陽宇的話被打斷了,段成遠冷哼道:“我看你就是一個傻子,窮山惡水出刁民?你家在我看來也是窮山惡水,在我看來你也是刁民。”
段成遠又道:“楊醫生豈能為了你夥同歐二爺害你?你還不夠格,恐怕是你自己惹了一身麻煩,你姐懇請楊醫生幫忙吧,你竟然能想是夥同別人害你,你這個腦子啊……”
段成遠揚起了手。
“別、別打,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孔陽宇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主。
“段少,我來吧。”
一名大漢說道:“我的手法很純熟,打了也不能被外人看到他挨打。”
“好啊。”
段成遠將棍子遞給了那名大漢,說道:“打,什時候他轉了性子什時候收手,如果不轉性,打死算了。”
說罷,段成遠站起來就走。
“段少,別……啊!”
段成遠腳步一停,“將他的嘴給塞上了,前院聽到了可不好。”
砰砰砰……
段成遠回到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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