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宇,你在這坐著幹什?吃飯去了。”
孔若言來到後院,看到孔陽宇魂不守舍的樣子,她將張文路喊過來看看情況,兩個人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個什來。
段成遠的那個保鏢手法是真的不錯,那一棍子一棍子的抽下去,竟是沒有一點兒的皮肉傷,對力道的運用倒是獨特。
“恐怕是被嚇著了。”
張文路將孔若言拉到了一邊,說道:“你弟弟經常自命不凡,結果,他最為敬畏的段成遠給小辰下跪磕頭,他估計接受不了。”
“應該是了,希望他能從段成遠身上學到一些東西。”
孔若言歎了一口氣,“說起來,陽宇和曾經的段成遠很像,其實,我對段成遠成為段家繼承人的事情不感覺怎樣,反而是段成遠突然間轉變了的性子,讓我好奇。”
“不管他轉不轉性,最起碼今天的事情在他心會留下一些東西,慢慢來吧,不急。”
張文路拍了拍孔若言的胳膊,然後,他走到了孔若言麵前,說道:“走,去吃飯吧。”
“噌!”
孔陽宇一下子跳了起來。
“陽宇,你做什?”
孔若言還以為弟弟要動手打張文路呢,她喊了一聲。
孔陽宇沒有搭理,他低著頭的朝外麵走。
“過去看看。”
張文路和孔若言跟著出了門。
“你們不要跟我。”
孔陽宇大步的走,走到了三輪車旁,他回頭對張文路道:“鑰匙給我。”
“你騎三輪車?你騎的了嗎?”張文路一邊拿出鑰匙一邊說道。
孔陽宇過去將鑰匙拿走,上了三輪車,開走了。
“他這是……”
張文路看出了孔若言的擔心,他也不知道怎安穩。
兩個人的擔心一直持續到下午。
孔若言回來了,在騎著三輪車在村轉悠了一圈,還問了人,他找到了陳東的家,可家沒人。
還是在楊辰家見到了陳東。
“陽宇,你幹什去了?有沒有吃飯?”孔若言問道。
孔陽宇沒有理會,他跑到了陳東麵前,“你來一下。”
“幹什?”
陳東立馬警惕了起來,他叫道:“我用了一天時間才將網補好,又被你給毀了?”
“陽宇!”
根據孔陽宇的樣子判斷,還真的有可能,孔若言怒喝了一聲。
“你來一下。”
孔陽宇拉著陳東往外走,也有人跟著看到底要做什。
到了三輪車前,陳東一愣,“你這……”
“這個漁網怎樣?我剛從縣城買來的,跑了好多的地方才買到,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那種的,我不確定,就想著買了個最大的。”
孔陽宇露出了笑容,“撕破了你的漁網,是我的錯,對不起,真誠的給你道歉。”
“我也為我說的話道歉。”
周圍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就連張文路和孔若言也相互的看著。
這個人還是孔陽宇嗎?
分明變了一個人了。
陳東撓了撓頭,他嘿嘿一笑,轉而搖頭,道:“你這個漁網太大了,東河不需要這大的網。”
“啊?那我現在去換。”
說著,孔陽宇跳上了三輪車。
“別別別,有空我自己去換吧,別跑來跑去的了,剛才聽到你姐和你姐夫說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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