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的事兒,父皇怎可能不知道,”鹿知城淡淡道,一邊彎下腰,朝前弓了弓身子,對上了鹿知嬋的眼,“那長姐又是什時候知道的?”
“當……當然是剛剛才知道,你……你讓人去公主府通知,我這才知道的,”鹿知嬋哆嗦著道,不知怎的,此時此刻的鹿知城和平日很不一樣,明明眼神平淡無波,但是她就是沒來由的害怕,她一邊躲開了鹿知城的目光,一邊聲道,“母妃在哪?我想去看看她。”
“長姐,你再一遍,你是什時候得知母妃死訊的?”鹿知城驀地一把捏著鹿知嬋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長姐,你看著我的眼睛,再一遍,你到底是什時候得知母妃死訊的?”
“你你你你這是什意思?!”鹿知嬋瞪著鹿知城,一臉惶恐,哆嗦著道,“要不是你的人去通知我,我還不知道呢!你現在這陰陽怪氣地做什?我知道母妃歿了你心難過,但是難道我就不難過嗎?!”
“母妃歿了,長姐自然難過,這不必長姐講,我心清楚的很,”鹿知城緩聲道,仍舊對著鹿知嬋的眼,手上的力道卻更大了許多,把鹿知嬋的下巴都捏的變形了,“隻是長姊,我不清楚的是,母妃好端端的為什要自縊?長姊,你清楚嗎?”
“母妃被父皇囚禁多年,自是壓抑憋悶,過得不痛快,母妃……母妃一時想不開也是有的,且母妃有素來心高氣傲,哪能忍受?”鹿知嬋感覺下巴都要被鹿知城給捏碎了,她疼得渾身冷汗淋漓,掙紮著道,“城兒,你放開我!”
“為什那多年都忍過來了,偏生這時候母妃就忍不住了呢?”鹿知城沒有理她,仍舊那死死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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