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淩雲派醫藥堂的人過來,帶著嘉玥離開了,而那對雙翼蝶也被景諾悄悄送還到嘉玥身上。
待所有人走後,景諾將門關閉,往嚴舒藏身之處緩緩走了兩步後,頓住道:“早些歇息吧,明日還有一天的辛苦。”
在修真界中,婚禮並不是簡單的一件事,光是婚禮儀式,有時候就需要三至七天的時間,也幸虧修士身體強健,若是普通人,哪能熬得過這漫長的過程。
淩雲派注重修行,已經對道侶大典做了簡化,就這樣一天的時間也是實打實的。
當嚴舒與景諾二人跪在正午陽光之下,接受天道賜下旨意時,心恍恍惚惚閃過一個念頭,修士和天道究竟是什關係?雖說修士宣揚自己逆天而行,可實際上處處可見尊崇天道的痕跡,簡直是相愛相殺、又當又立的典範。
等到了晚間,兩人坐於陣中,接受諸多門派子弟的美好願力時,簡直是百無聊賴的極點。嚴舒忍不住微微側身,和景諾悄悄說起了話。
“你說他們麵有不希望咱們結成道侶的嗎?”
景諾抬眸看了眼前方陣腳的師侄,回道:“不會,若非美好祝願,陣不會吸收。”
嚴舒放了心,雖然大家的願力也並不能起多大的作用,可如果混進去希望兩人倒黴的願力,那也夠惡心的。
在一天即將結束的深夜,禮畢,兩人被修士簇擁著回了峰上,新房在這一天正式啟用了。
景諾作為大師兄,不少人是他看著長大的,年輕的小輩們哪敢說笑,祝福的話一說完,便紛紛離開,將二人世界留給二人,最後一個人十分上道,把門關上了,隔絕一切亂七八糟的聲響。
嚴舒和景諾兩人無言坐了一會兒,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沉浸在各自的害羞當中。
景諾突然道:“我去外麵看看嶽父嶽母。”
嚴舒猛地抬頭,無奈笑道:“他們應該睡下了,不要過去打擾了。另外,你應該不是緊張吧?”
景諾猛地把頭扭到一邊:“誰,誰緊張了?”
嚴舒忍不住笑了,笑聲止不住似的,從眼底到嘴角,略施了粉黛的臉上笑意盈盈,像芙蓉在枝頭微顫。
景諾突然欺身而上,封住嚴舒的唇。
清淺的笑聲停了,嚴舒眼內閃過一那的錯愕,接著垂目,遮住眼睛的種種思緒,緩緩放鬆了身體。
景諾虔誠一般,輕啄嚴舒的唇,勾勒出她的唇峰,雙手攔住她的背,緩緩將她放倒在床上。
嚴舒睜開眼睛,看著景諾,突然心中產生一陣對位置的恐懼,她道:“哎,我覺得我還是得看看我爸媽……”
景諾的臉突然靠近,將嚴舒的話封印在嘴,這一回他不再溫柔克製,強勢侵入嚴舒的唇齒之間,和嚴舒糾纏。
半晌,他抬起頭道:“剛剛不是說了,不要去吵他們。”
嚴舒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此時正急促呼吸著,正待平穩下來說話,景諾卻又俯下身……
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早,嚴家人提出了告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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