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那個小櫃子有著新的毛巾等用品,你自己找找,洗洗下樓吃點早餐。”陸詠春笑夠後,吩咐著寧致遠。
吩咐完畢,她打了個欠,越過寧致遠便走,“我回我的房繼續補補眠,昨晚被你折騰得,很晚才睡。”
聽著她這樣的話,寧致遠的耳根都紅了起來。
明明兩個人什都沒有做,可她用著折騰那兩個字,仿佛在訴說著他們昨天晚上滾了床單,還滾得很激烈似的。
這女人呀,有時候真的讓人想堵住她的嘴,就像章曉一樣。
她不是挺喜歡章曉的嗎,對章曉一見如故呢。看來是兩個人身上有著某種共同的特性吧,不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什樣的人便結交什樣的朋友。
“詠春。”
在陸詠春從自己的眼前走過時,寧致遠低低地叫著。
“還有什問題嗎?”陸詠春扭頭看向他,見他耳根都泛著紅色,她又嘻嘻地笑起來,她越笑,寧致遠越是懊惱,他三十三年的英名,今晨盡數栽在陸詠春手。
“需要我負責嗎?”
寧致遠鳳眸沉沉地注視著她,低低地問著。
他的話太低沉,完全聽不出他話是否夾著其他情愫。
陸詠春笑道,“負什責,咱們連個啵兒都沒有打到,你負什責?要是那樣一睡,我肚子大了,你再來負責吧。”
說著,她轉身走人。
寧致遠……
他就不該問那樣的問題的。
她是誰呀,她是陸詠春,是個不能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待的一個女人!
想到自己剛剛醒來的慌亂反應,寧致遠也偷偷地低笑起來。他是太吃驚了,就像昨天晚上知道了章曉便是曉兒一樣吃驚。
隻不過昨天晚上的吃驚是痛的,今天的吃驚,倒是讓他有點兒愉悅。
……
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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