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盤?”全玉書一怔,“好像是有,我記得我似乎見過。”
“你確定?”何衝忙問道,“你去找找。”
“成,我正好在預展廳,你等等。”全玉書隨即沒了聲音,過了沒多久才再度傳出他的聲音,“有,就在展櫃放著,幹嘛?”
“那就成,我現在過去,你們在那等著我。”言罷,何衝直接掛斷電話,火急火燎的就跑去洗漱穿衣服了。
一切收拾妥當,何衝先去跟師父還有剛蘇醒的大師兄打個招呼問個早安,隨後連早飯都沒吃就開車走了,路上還給孔元易去了個電話說那些東西千萬不要動,是有大用的,隨後直接來到了丹佳會展拍賣中心。
要不是全玉書問他那些蘊藏武氣的東西,恐怕何衝還真沒記起來棋盤的事。
要知道那兩個同時期同年代的甚至一模一樣的棋盤,而且麵的金定棋盤也是相同,卻抽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絹布,之前何衝就懷疑這兩件東西是否有關聯,本來是打算這次把東西運來後仔細看看的,哪想到忙來忙去的都給忘了。
這要是一直忘下去,真到拍賣會那天再給賣掉了,那就壞了菜了,這東西賺多少錢是小事,真要讓這份疑惑長留心底那對何衝來說可就是大事了。
好在記起來了,而且還放在預展廳的展示櫃,倒是拿回來就可以了。
想到這何衝倒還記起蔡永明的房子還有自己的一些東西,居然又給忘了拿來展示,一邊下著車一邊尋思著回頭一定得拿來,否則可就出亂子了。
今天可沒什拍賣會,也不需要卸裝什東西,拍賣會已經進入大範圍宣傳以及造勢的時候,所以丹佳會展的院內倒是冷清許多,見不到什人在。
何衝鎖上車低頭尋思開拍時拍品的順序,邁步就想往麵走去。
“你就是何衝?”突然,從他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聽著可是來者不善。
“道長是誰?”何衝一怔,轉身看去,居然是個道士,不禁詫異,“我似乎不認識出家人。”
“你便是那個傷我門人,出言侮辱我七星觀的何衝嗎?”道士不僅不答,反而又再問,而且口氣更加嚴厲。
“什亂七八糟的,道長你認錯人了吧?”何衝沒腦子還塞著拍賣會的事,一時竟是沒反應過來,反問,“我是叫何衝,但似乎跟你們門派沒什過節吧,而且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門派的,你在開玩笑吧?”
“哼!”那道士卻是冷冷一哼,“你休想瞞騙過去,你當日說過什自己心清楚,既然我門人不是你的對手,那說不得隻能我這個當師父的來會會你了!”
話音一落,那道士一甩拂塵就想上前動手,竟是真的想要來找麻煩。
“你等等!”何衝愁的要命,“道長,你好賴告訴我是什時候的事對吧,這莫名其妙的動手,打錯了怎辦?”
“六天前,楚家,現在可記得了?”那道士怒聲道,“你口放狂言,今天我就讓你為自己的狂妄承擔後果!”
聽到這話,何衝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原來是那些人的其中一位的師門,可也沒記得麵有道士啊,怕是俗家弟子。
“道長,當時你那門人連同其他的古武者,一共五十多個來打我一個。”何衝也是鬱悶,“你居然還來找我算賬?你好意思開的這個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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