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田不情不願的走了,府主親自發下話來了,他不去也得去。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府主會為這點小事而沉色,但那明顯是生氣的表現,這是不可能違抗的,否則自己就到頭了。
兩個護衛跟在後麵大聲都不敢吭一聲,他們也看的出來袁田已經黑下來的表情,現在誰上去問話那除了挨罵沒別的可能了。
很快到了地牢,那些看守地牢的家夥見是袁管家親來,趕忙起身恭迎,個個臉上陪笑,同時他們也知道剛進來的那個小子算是倒黴了,最不濟也得是重傷。
畢竟這是有先例的,隻要袁田來到這地牢,他要看的那人非死即傷,絕對沒別的可能。
“大管家,這次需要上什刑?”那地牢的頭頭討好的上前問道,“老虎凳還是辣椒水?烙鐵已經燒紅了,皮鞭都沾了鹽水,不過最近聽說沾辣椒水也很帶勁,要不小的也給準備一份試試?”
這是慣例,以往問出這些話,袁田怎都得表揚一下,畢竟猜出主子的心思了。
可是今天,完全不是那回事,袁田聽完了以後隻是一瞪眼,跟著就是一腳給那家夥踹翻在地。
“準備你大爺,我問你話了嗎,誰讓你說話的!”袁田怒罵,跟著從一旁抄起一把凳子,下死手的往那家夥身上砸去,“就你機靈是不是,我讓你抖機靈,還抖不抖了!”
“大管家,我錯了,別……別打,我錯了,我再不敢了。”那人也不敢躲,隻能抱著頭求饒,“求大管家饒命。”
“瑪德!”袁田使勁將凳子摔在地上,他現在就是在撒氣,那倆一路跟來的護衛看臉色逃過一劫,但這地牢的頭頭可就沒這走運了。
至於其他人,嚇的在一旁低著腦袋不敢說話,唯恐惹禍上身,他們怎都想不明白為什會變成這樣,明明以前都是這說的,怎今兒就挨揍了。
“今天送進來的那人呢!”發泄完,袁田感覺好了許多,“關哪了?”
“回……回大管家,在最麵的牢房。”離他最近的人怯聲回答。
“帶我去!”袁田一揮手,“快點!”
那人不敢磨蹭,趕緊小跑取來鑰匙,又是一路小跑的進到麵打開牢房門,何衝此時正在麵閉著眼,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袁田的臉色依舊很難看,可他著實沒有辦法,站在門口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好像睡著了的何衝,咬牙切齒的他都想要生撕掉何衝,可是深吸幾口氣後卻還是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弄醒他!”袁田沉聲吩咐。
手下聞言,本能的取來一桶水想要澆醒何衝,這也是慣例,難不成還得好好的哄著嗎。
但架不住袁田看到卻怒了,又是一腳上去,直接給那人踹翻。
“瑪德,我讓你叫醒他,誰讓你澆水了?”袁田忍不住再罵。
“是是,我這就去叫醒他。”那人趕緊爬起來,想要到何衝身邊拍醒。
袁田也是很無奈,別說叫醒何衝,別說澆水,他現在都想直接用刀子給他紮醒,可惜這是不可能的,畢竟府主說的是‘請’回來,這個字可包含了好多意思,但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客氣。
什叫‘請’,那得是尊為上賓之道,這種話不用多說,如果袁田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就別幹這管家了。
地牢守衛戰戰兢兢的上前,剛蹲下來張開嘴,想要輕聲喚醒,卻不料何衝突然張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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