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還真就是被抬走的,那幾個護衛等於是一起給他扛起來,一路前往府主所在的花園。
至於那枷鎖,袁田也懶得去解了,不然何衝掙紮半天也弄不好,而且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不覺得給上了枷鎖會有什大的難題。
在他看來,無非就是錯上了個枷鎖而已,自己完全可以碩士懷疑何衝要搞破壞之類的話,憑著自己跟府主的情誼,一定能輕鬆混過去。
當然了,他也不認為何衝的掙紮會管什用,一個融靈境的廢物而已,自己隻是不想耽誤時間罷了。
但是,他更不知道,何衝如果不是願意卸下枷鎖的話,別說他們幾個小癟三,就算再來十倍也還是沒辦法打開。
就這樣,何衝好像坐上了八抬大轎一樣,頂著枷鎖,“嘩嘩啦啦”的聲音不斷傳出,直奔花園而去。
很快,眾人便又回到了府主所在的花園,隻是靠近的時候卻給他放了下來,逼著他走到麵的。
何衝這時候也沒反抗,倒是很順從,老老實實的跟著走了進去。
“師叔!”呂鵬雲四人第一個跑上前,“你怎樣?”
“沒事。”何衝毫不在意,“不用擔心。”
廣寒思在人群看的緊張,更是一臉急切,要不是身份所製,怕是也早就衝出來了。
“袁管家,你為什要把我們師叔當成囚犯來對待!”耿博這會兒卻是忍不住怒氣,所有人他跟何衝關係最鐵,平時還能冷靜些,現在完全做不得,“你是什意思!”
“哼,每個宗門隻有四個名額,你們卻來了五個,難道我不應該懷疑嗎?”袁田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擅自入府都,光是這一條罪名便足夠抓他了!”
“胡說,明明是……”耿博還想爭辯,卻被何衝開口攔住。
“耿博,別說了。”何衝打斷道,“跟這種人說理有什用,省省力氣幹點別的事多好。”
“何衝,你不要太狂妄。”袁田哼道,“在你眼前的便是我們彌羅府的府主大人,還不快來跪拜!”
何衝抬頭看向大胖子府主,雙眼微微一眯,卻沒有其他什動作。
“你就是雨淩宗鞏斯的徒弟,他們的師叔?”府主的聲音很輕,並未因何衝的未曾跪拜而著惱。
“府主,請恕再下枷鎖在身不便行禮。”何衝很是平淡的說道,但頭半句剛完,後半句意思卻忽然變了,“如果我看的沒錯,府主你有病吧?”
這可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何衝一出口就直接點出府主的身體狀況,這可真的是嚇死了呂鵬雲等人。
他們哪想到何衝居然會這說,實在是有點太肆無忌憚了,就算府主真的生病了,就算大家都能看出來,但也不能說,這擺明是犯忌諱的。
至於那袁田,更是臉色一變,甚至有些著惱的意思。
“混賬東西,府主聖體安康,你居然詛咒府主,光是這一條便應該直接處死!”袁田氣的大叫,“來人啊,給他推出去,砍了!”
“慢著!”府主卻揮手製止了那些上前的護衛,看向何衝,“聽說你是鞏斯的徒弟,倒是有幾分能耐,看得出我身體不適,那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是什地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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