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欽飛勾起一抹笑,突然“嘶”了一聲,苦笑道:“大概要麻煩你了。”
丫鬟自然明白柯欽飛是什意思,當下眼中露出一些心疼的神色。
兩人一路走到了柯欽飛的住所,柯欽飛將藥膏拿了出來,交給丫鬟。
丫鬟細細在他的臉上塗抹藥膏,因為姿勢,兩人湊得極近。
在終於抹完的時候,柯欽飛突然盯著她道:“多謝。”
丫鬟羞澀地抿著唇,略略笑道:“為堂主做事,是奴婢的……。”
話音全都堵死在喉嚨,每一次喘息都帶出嘴中的鮮血。
柯欽飛歪著腦袋,注視著丫鬟捂著脖子倒下去,那些鮮豔刺目的紅色從她口中汩汩流出。
那般惹人矚目。
丫鬟終於閉上了眼,柯欽飛再輕聲道:“多謝。”
他將罩袍披在身上,似乎是要出門。拍了拍手,立刻有黑衣殺手走進屋內。
丫鬟的屍體被抬了出去,沒有人在意這個丫鬟是怎死的。她最後的結局也不過是被扔到亂葬崗。
那,自從前任樓主死亡以來,已經多了不知多少屍體。
一具一具,全都是腐臭和肮髒。#)&!
柯欽飛沒有給予任何注視給那個被他殺死的無辜丫鬟,他還有其他的事要做。
他,還必須去齊王那,將事情都解釋清楚。
這個時候,齊王必須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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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七正是威遠候府的人,他的家是離威遠候府不遠的一個宅子。$^@^
此次因為莫薇和景生的關係,加上她還是玉寧的救命恩人,自然是在威遠候府出嫁。
時隔多年,威遠候府再次張燈結彩。
侯夫人一邊開心這種熱鬧的場麵,一邊歎息,為何就不是他的兒子成親?
想罷,看了眼自己還在歪歪扭扭走路的兒子,兒子成親,她大概要再等上十幾年了。
威遠侯站在她身後,見侯夫人望向玉寧歎息出聲,如何不明白發妻在想什。
他攔住侯夫人的肩膀,安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安心就是。”
侯夫人先是略感安慰,隨後就瞪了威遠侯一眼,“兒的確是有福,孫呢?”
她連孫都還沒有,哪來的孫福?
威遠侯被侯夫人這一噎,略有些哭笑不得,隻得告饒道:“好好,是我錯,夫人饒命~”
侯夫人每次都被他這個不正經的痞樣弄得沒脾氣,輕哼道:“還不快找找妄兒,這子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威遠侯聞言,聳聳肩,“他還能去哪兒,不就是去鬆院。”
鬆院是景生住的院子,其實的很,還不如客院大。
但是景生就是堅決要住在那,從第一次來了威遠候府就選了那當住處,攔都攔不住。
要為什,莫薇也問過他,卻隻得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並沒有得到答案。
之後再沒有別人問過,玉妄也隻覺得景生能留在威遠候府便是好事,住在哪有何幹係?
但是當他現在屢次來找景生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方便。
鬆院和他的住處隔得太遠,幾乎是威遠候府的兩個邊。
每次他要來這都要費上一段時間,更別景生還不一定隨時都在鬆院等他去。
這次好不容易把人給堵住,玉妄還是問了出來:“為何要住在鬆院?”
景生還以為他不會問,這久他都住下來了,今又想起來問?
攤了攤手,他一臉理所應當地答道:“就隨便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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