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早上就喝這多酒
除了滿身酒味外,這人的外表也不敢恭維。
頭發散亂地披在身後,一綹一綹地黏連在一起,保守估計也有一個月沒洗了。
穿著一件髒兮兮的長袍,前襟處是一大片黃色的汙漬。
腳穿的一雙鞋像是在泥漿走過,表麵結著一層硬殼,兩腳大拇指完全暴露在外。
這就是他們的師父,先天境強者,張一魯
“啊,坐坐。”
張一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衝著楊爽咧嘴一笑,口齒不清地道。
“張師父,我是新來的弟子,我叫”
吳鬆站起來,向張一魯作自我介紹,但是沒等他說完,張一魯已經一頭栽在講桌上,呼呼大睡,胡嚕打的震天響。
“師姐,我明白為什其他師兄弟都要轉走了。”
吳鬆頹然坐下,新生入學的新鮮感,此刻完全被張一魯的酒氣衝的一點都不剩了。
張一魯醉得不輕,放著他不管,估計他真敢在教室睡上一天。
吳鬆和剛風抬起張一魯,由楊爽引路,把他送回了住處。
看楊爽輕車熟路的樣子,以往她沒少和別的師兄弟一起送張一魯。
剩下的時間,三人就在教室閑聊,很快三人就成了朋友,對各自的情況都有了一些了解。
楊爽今年十六歲,放眼整個武院,她算得上年輕。
她不是通過入院考核進來的正式弟子,而是由理此地幾百外的一座名為青冥門的一個門派送進來的。
她是青冥門門主的關門弟子,但是青冥門因為一些原因,無法給予她全麵的教導,所以青冥門門主靠著私下的交情,把她送到了武院。
她來到武院是三個月前的事,三個月唯一學到的新東西是,不要和喝醉酒的人說他喝多了。
“你師父沒空教導你,就把你送到張一魯的門下”
吳鬆忍住笑道。
“唉,我也不知道師父是怎想的,不過張師父除了不上課之外,其他方麵還是挺好的。”
楊爽歎息道,小臉上浮現一絲愁苦。
“是啊,他每天喝得美美的,來到教師倒頭就睡,也不用擔心他訓人了。可是一個師父連課都不上,這還能算是一個師父嗎”
吳鬆連連搖頭,忍不住去想自己被分給這樣一個師父,是不是三皇子在背後搞鬼
“在這幹坐著也不是事兒,師父不在,我們自己去練,走,我們去試練場。”
剛風道。
三人來到試驗場,一眼看去,都是師父在帶領各自的小組在練習。有學生做的不對了,師父會及時做出糾正。學生心理脆弱,三番五次做不對,自己把自己給氣哭了,師父還會溫言安慰。
反觀他們三人,像是沒有爹媽的野孩子。
“喲小爽,你還在酒鬼手下嗎早點走吧。”
一個小組在繞場跑步,經過三人身邊時,其中一個少年對楊爽高聲道,看來他就是那幾個轉走的弟子之一。
被那名少年這一說,三人的心情更加灰暗了。
在試煉場草草練習了一番,三人就各自回了家。
白天在武院,吳鬆一直在擔心雲容。
昨晚應該是她第一次喝醉,不知道酒醒後該怎樣難受。另外,就是昨晚她在賞月時的反應,也讓吳鬆放不下心。
回到住處時,雲容端坐在院子,又在雕刻她的雕像。
這次的雕像是一艘模樣古怪的大船,說它古怪,是因為大船上除了常規的設施外,在船舷兩側各有一排翅膀一樣的船帆,不知道是幹什用的。
“雲容,你什時候醒的感覺怎樣頭痛不痛”
吳鬆來到雲容身旁,關切道。
“一早我就醒了,頭不痛。昨晚我是怎了我隻記得在聽你們聊天,後來我還想是睡過去了,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但是夢到什又完全不記得了。”
雲容有些疑惑道。
“你昨天喝醉了,也怪我,不該讓你喝那多酒。雲容,昨晚後來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吳鬆總覺得雲容昨晚在山上的反應有些奇怪,他懷疑雲容心是不是有什事。但是雲容似乎什都不記得了,他也就不好再問了。
“不記得了。”
雲容道。
“不記得就不記得了,走,我們去武院酒館,給你介紹一個小妹妹認識,不過,這次你可不能再喝酒了。”
吳鬆已經和剛風他們約好,晚上一起在武院酒館相聚,介紹楊爽給大家認識。
“嗯,就喝一點點行嗎”
非常認真地考慮了一番後,雲容還是抵擋不住果酒的誘惑,懇求道。
“好吧,就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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