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和剛風來到張一魯麵前,看到他的樣子都不由皺起眉頭。
張一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中間應該是吐了,胸前一團穢物。他倒是毫無所覺,繼續酣睡著。
“師父,我們有事找你。”
吳鬆大聲說道,張一魯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根本就沒有聽到。
吳鬆提高音量,又叫了一聲,還是一樣。
“這怎辦”
吳鬆無奈地看著剛風,這張一魯就是一灘爛泥,根本就叫不醒。
“沒辦法,隻能得罪師父了。”
剛風說著,抄起旁邊一個水壺,衝張一魯潑了過去。
“嗯”
被潑了一臉涼水後,張一魯總算醒了。他張開布滿血絲的眼睛,茫然地看著四周,嘟噥了一聲。
“師父,武院那給您送來一封信,說是急事,您看一下。”
吳鬆雙手捧信,遞了過去。
張一魯從床上坐起來,接過信,怔怔地看著,還沒有從酒醉中徹底恢複清醒。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臉上濕漉漉的,於是把信封一揉,擦起了臉上的水珠。
“哎,師父,您還沒有看信上的內容。”
吳鬆道,這個師父怎這不讓人省心。
“信上寫了什說來聽聽,你們不是都看過信了”
張一魯走到臉盆前,邊洗臉邊道。
“說是發現了一個遺跡,武院要挑選一個班前去試煉,讓您去祠堂開會。”
吳鬆不知道張一魯是瞎猜的還是確實發現了什蛛絲馬跡,不過他也懶得抵賴了,就照實說了。
“哦,又發現上古遺跡了。”
洗過臉,張一魯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個旱煙鍋,開始吧嗒吧嗒地抽起煙來。
煙霧彌漫開來,張一魯隱在其中,神情模糊,帶著一絲高深莫測。在這一刻,吳鬆恍惚間在張一魯身上看出了一絲高手風範。
“師父,一直也沒有向您自我介紹,我是您的新學生,我叫吳鬆。”
“我叫剛風。”
張一魯難得清醒,吳鬆和剛風兩人連忙作自我介紹。
“今年的兩位天才考生,在入院考核中,一個一招擊敗外院弟子,一個打敗外院排名第一的弟子,你們兩個的大名已經傳遍武院,我早就聽說了。”
張一魯慢條斯理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天才之名實在不敢當,以後還懇請師父不吝賜教。”
吳鬆恭敬道,心中對張一魯的看法有些改觀。之前他一直以為張一魯就是一個廢物,不知道是靠著什背景才能在武院混日子。
但現在他覺得,張一魯這個人,不簡單。
“你們走吧,今天不上課,回家去吧。”
說完,張一魯就不再理會兩人,躲在煙霧,兀自沉思。
吳鬆和剛風離開,外麵的楊爽見到兩人,問他們張一魯是什安排。
兩人如實相告,楊爽隻好跟著他們一起回去了。
次日,三人坐在教室,張一魯從外麵進來,衣著整潔,神情平靜,腳步穩健。
自從吳鬆和剛風進入武院後,破天荒頭一遭,張一魯沒有喝醉。
“師父好。”
三人向張一魯問好。
“你們好,今天不上課,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就前往上古遺跡。”
張一魯麵無表情地說完這個重大消息,隨後轉身離開。
吳鬆三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楊爽難以置信地問道,“我剛才沒有聽錯吧,我們要前往上古遺跡了”
“你沒聽錯,剛才張一魯就是這說的。”
“哈哈哈”
三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本來誰都不抱希望的事,沒想到就這成了。
晚上在武院酒館,一幹人聚在一起,為吳鬆三人慶祝。
“上一次發現上古遺跡,還是在幾十年前。當時我們武院的趕去的之後不久,真武殿就封鎖了上古遺跡,我們隻來及拿到寥寥幾件寶貝。這一次啊,我估計還是和那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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