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到什不關你的事。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那你可以走了。”吳鬆皺眉道。
顏湛哈哈大笑,“你一定是學到了另一種功法,因此才能克製我的萬毒經。吳鬆,你真是我的克星。在蝕龍遺跡,你奪走我的蝕龍寶劍。
好不容易,我學會了大藥穀的萬毒經,可是你又學會了克製我的功法。
我不信這個邪,今天我們就比試一下,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顏湛,你瘋了。這是武院,後天就是第二場三靈之戰,我是不會和你打鬥的。”吳鬆不屑道,扭頭就要走。
“吳鬆,你看這是什?”顏湛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
吳鬆凝神看去,等看清顏湛手中的東西,不由大吃一驚,“這東西你是從哪得來的?快說!”
顏湛手中的是一個雕塑,雕的是一個高大的士兵,那士兵穿著樣式奇特的衣服,站在一輛不知名的馬車上。
這個雕塑的樣式以及手法,吳鬆在熟悉不過,那是雲容才會雕出來的東西。
為什顏湛手中會有雲容的雕塑?他是不是對雲容做了什?
顏湛將雕塑收入懷中,笑道,“吳鬆,你要是想知道答案,就跟我來。”
說完,顏湛轉身向遠處跑去。
吳鬆立刻跟了過去,無論如何,他都要問出雲容怎樣了。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來到武院西邊的一片竹林。
這是練武場的旁邊,遠離武院住人的地方,很是偏僻。
顏湛站在林中一片空地上,等到吳鬆趕到,道,“我知道你的修為已經遠遠高過煉體境巔峰,現在我們比試一場,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我的雕塑是從哪兒得來的,雕塑的主人發生了什事。
如果我贏了,你就要把蝕龍寶劍還給我。行嗎?”
“一言為定。”吳鬆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爽快,那我們這就開始。”顏湛道。
說完,吳鬆搶先一步攻向顏湛,他實在是太心急了,急於知道雲容的下落。
顏湛後退一步,雙手在空中交疊,似乎是在操控著什東西,但是他的雙手上卻什東西都沒有。
吳鬆撲了一個空,邁步追擊。
結果,他剛邁步,就感到左腳一痛。有什東西纏上了他的腳踝,在迅速收緊。
吳鬆運轉元力,左腳腳踝處暴起一股元力,將纏住他腳踝的東西震開,接著,吳鬆急忙躍開。
吳鬆目力驚人,此時仔細看去,才看清顏湛手中挽著一根透明的絲線。
剛才纏住他的腳踝的就是那根絲線,顏湛手指一晃,那根絲線就消失在空中。
下一刻,吳鬆急忙低頭,那根絲線從他的頭頂劃過,將附近的竹子全部削斷。
吳鬆暗道好險,但是他尚未高興完,就見那根絲線忽然在空中扭曲起來,然後,像是有生命的靈蛇一般,絲線以詭異的角度打向吳鬆。
這實在是令人防不勝防,饒是吳鬆,也沒來不及躲避,被絲線打在左肩上,削下了一塊皮肉。
吳鬆連退數步,退到場外,和顏湛拉開距離。
穩住身形,吳鬆除了感覺到傷口的疼痛外,還感覺到傷口處有一些麻癢,知道在絲線上顏湛淬了劇毒。
千方經運轉,左肩傷口的毒素被迅速排出,傷口也在快速愈合。
“哈哈哈,沒想到吧,我現在不用劍了,改用這天蠶寒絲了。”
顏湛得意的大笑。
顏湛手中的這天蠶寒絲的絲線,是用一種六品妖獸七星天蠶的吐得絲製成的。七星天蠶從孵化開始,十年一蛻變,需要經過足足五十年的蛻變後,才能開始吐絲。
而每一次吐絲,隻吐出一尺長,然後又會休眠十年,之後才會再次吐絲。
而要想得到這七星天蠶吐的絲,需要來到它的巢穴。七星天蠶是六品妖獸,十分凶殘,尋常的先天境強者都未必能有完全的把握抵擋住它的攻擊。
所以,要想得到它的絲線,就需要冒著生命危險。
綜上所述,顏湛手中的這卷絲線,該有多珍貴,多難得。
七星天蠶的絲線,非金非玉,但是質地卻比鋼鐵還要堅韌。以這樣的絲線,去切割尋常鋼鐵,就如用刀切豆腐一樣。
顏湛學會了大藥穀的萬毒經,隨時隨地都可以製造毒藥。配上這天蠶寒絲,可謂是相得益彰。
“哼,雕蟲小技。”
吳鬆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再次發動攻擊。
顏湛操控天蠶寒絲,將手中的絲線撒開。
吳鬆來到距離顏湛三米遠處,身體四周忽然出現無數的絲線。
這些天蠶寒絲形成一道網,將吳鬆包圍其中。
吳鬆暗暗運起生月大法,凝聚方圓十米地麵上的元力,從地下打向顏湛。
顏湛哪想到吳鬆會生月大法這厲害的功法,眼看自己的天蠶寒絲就要將吳鬆絞殺,高興地不得了。
然而,突然,顏湛感到一股巨大的元力從腳底板上衝了上來,卻在他的足底幾處大穴中停了下來,引而不發。
同時,顏湛的天蠶寒絲也將吳鬆的身體緊緊包裹麵,隻要稍一用力,天蠶寒絲就會切進吳鬆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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