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這才放心,隻是想不通為什顏湛會有雲容的雕像。不過隨後一想,吳鬆又釋然了。或許昨晚他是看錯了,顏湛手中的雕像並不是雲容雕刻的。
不管是怎回事,雲容的事情先放下,目前的第一要務是第二場比試。
明天下午,會進行第二場比試,然後,三靈之戰就會得出最終的結果。
這天傍晚,吳鬆和張一魯正在討論明天的比試,忽然有一個人來了。
那人是真武殿的陳長老,他和吳鬆他們之前交過手。當時,陳長老奉命要捉拿吳鬆回真武殿,取回他手中的認主兵器蝕龍寶劍。
但是後來,陳長老中了顏湛的暗算,差點死去,是吳鬆用千方經救了他。
為了報答吳鬆的救命之恩,陳長老也就不再為難吳鬆。
這一次三靈之戰,陳長老歲真武殿的人一起來了武院。
按說,在三靈之戰結束前,真武殿的人是不能和三個郡國的人有任何接觸的,為的就是防止他們之間會暗中勾結。
陳長老品行正直,素來最看重規矩,不應該做這種事。由此可見,他此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陳長老帶著兜帽,顯然也是為了怕人看到。
陳長老麵色緊張,進屋後,直接開門見山道,“明天的比試有詐,你們要注意。”
吳鬆和張一魯對視一眼,吳鬆道,“陳長老何出此言?”
“這件事要從認主兵器說起,你身上有認主兵器蝕龍寶劍,真武殿早就想要得到這把兵器。之前派我去找抓你,結果我沒有完成任務。
現在真武殿決定就在這三靈之戰上奪走你的認主兵器,為此他們可能會殺了你。”
陳長老麵色凝重道。
“如果隻是為了奪走吳鬆的認主兵器,用不著殺人吧?”
張一魯疑惑道。
“認主兵器一旦認主,就會一直效忠主人,除非主人死去。真武殿不殺了吳鬆,就是奪走蝕龍寶劍,也是白搭。”
陳長老道。
“那這和明天的比試有什關係?”
吳鬆問道。
“以你的實力,要贏的三靈之戰煉體境這個等級的比試,並不難。如果你成為了煉體境的勝利者,那不管最後靈崇郡國是否能贏的三靈之戰。
你都是為國爭光的人,都會獲得靈崇郡國整個修真界,乃至整個國家的人的仰慕。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是真武殿也不敢冒險動你。
所以,他們要動你,就隻能在明天的比試中。”
陳長老皺眉道。
吳鬆明白他說的是對的,當初張一魯帶著吳鬆去外麵遊曆,直到等三靈之戰開始後才回來,打的算盤就是陳長老所言,贏取三靈之戰,成為靈崇郡國的英雄,以此作為護身符,來防備真武殿。
現在看來,他們想到的,真武殿也想到了。
“可是,明天和我比試的是天雲郡國的人,真武殿能做什手腳?”
吳鬆沉吟道。
“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無意間聽到真武殿要在明天的比試中對你動手。總之,你要小心。我不便多呆,告辭了。”
陳長老說完,轉身離開。
等陳長老離開後,吳鬆和張一魯又討論到晚上,設想了真武殿可能的陰謀詭計。
次日下午,吳鬆和張一魯等人來到練武場。
天雲郡國的人也來了,都站在門口。
天雲郡國此次領隊的人,是那個章達,也就是顏湛的師父,在上一次去蝕龍遺跡中參觀時,就是章達領隊的。
章達看到吳鬆和張一魯,笑眯眯地道,“祝你們靈崇郡國此次能取得三靈之戰的勝利。”
章達的目光在吳鬆的臉上掃過,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吳鬆和張一魯沒有搭理他,張一魯送吳鬆到門口,然後吳鬆一個人進了練武場。
那個少年已經站到了台上,冷冷地看著吳鬆。
裁判還是那個胖胖的娘娘腔,他卷著蘭花指,看到吳鬆微笑道,“好啦,靈崇郡國的選手來啦,那就上天準備吧。”
吳鬆躍上擂台,衝對麵的少年一拱手。
對麵的少年冷冷地站著,並沒有還禮,十分地沒有禮貌。
“三靈之戰煉體境的最後一場比試,由靈崇郡國的選手吳鬆,對戰天雲郡國的選手康籌。”
胖裁判尖聲叫道,隨後一揮手,示意比試正式開始。
康籌看起來隻有十五歲,身材很瘦,但是吳鬆注意到他的雙手如老人一般布滿了皺紋。
吳鬆推測,康籌的功法應該是拳法。
康籌緩緩從腰間抽出一條棍棒,那根棍棒長約兩尺,吳鬆正在納悶,這短的棍子能做什用,就看到康籌手腕一抖,那根棍棒的兩頭便向兩邊延伸,最後形成一根齊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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