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雷說這紅玉珊瑚鐲子是他賤內從王府得來的,讓小人看看價錢,並讓小人再加些銀兩。
小人看是王府出的東西,便想著加些錢也無妨。誰知到了第二日,他又不當了。
說是與家中內人起了口角,要把這紅玉珊瑚鐲子拿回去。這典當買賣不成仁義在,小人就將鐲子退了回去。
不過這趙曉雷離去時,嘴不停咒罵著,頸間還有一道淺淺的血痕。”
李福語速不快,赫連柒生疑的是京兆尹讓當鋪掌櫃的說這一番話的用意。
“紅玉珊瑚鐲子”,明明芸娘之前就說過隻有這一件物品不見蹤影。
而現在掌櫃的說是趙曉雷拿去當鋪還現銀,而後他加錢又不當了。
隻是因為與芸娘發生了口角這簡單?
趙曉雷要是能如此懼內的話,也不會整日去賭。芸娘也不至於把兒子養在娘家,這其中必有蹊蹺。
孫紹涵揮揮衣袖,示意讓李福退下。
“趙王氏,剛剛福源當鋪掌櫃所說之話是否屬實?”
這罪婦不是要她殺死趙曉雷的動機嗎?剛剛所說一切,就是殺人動機。
“的確屬實,可李掌櫃的話能出說出些什呢?罪婦的確是與夫君起了口角之爭。
可那是因為罪婦知曉夫君要將紅玉珊瑚鐲子拿去典當,換了銀兩去賭場逍遙。這,這才有了口角。”
芸娘的雙手並未被鐵鏈木枷束縛住,提起前些日子的事情。用手輕輕抹去眼淚,水珠顆顆湧出。
那日,芸娘打煙粉奩匣子。春風拂麵的愜意目光緩緩從每一件物品上掠過。
圓潤的和田玉耳環吊墜,一點祖母綠的翡翠點綴。一支飛鳳金釵,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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