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不想搭理洪梅花,把她得手拿開,就站了起來。
見洪梅果站起來,洪梅花也緊跟著站起來,她執著問道,“大姐,你還沒說是不是。”
洪梅果無奈,搖頭道,“不是。”
洪梅花覺得自己的猜想是對的,“你騙人,我可不信。”
洪梅果感覺無言,她說,“既然不信我說的,那你問我做什。你有這閑工夫再想這些事,還不如多想想怎找吃的。”
見洪梅花還想說什,洪梅果懶得理她,之後催促道,“快把草根拿進去給堂嬸,我們等會還要上山的。”
“知道了。”見人都走了,洪梅花隻能死心的拿著草根進了廚房。不過,她很肯定,洪梅果兩次拿回來的野雞的綁法,真的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她的分析是不會錯的。
不過這兩個人真的是同一個人,那就有點不妙了。聽二伯的意思,那人可是長得很凶的,這樣的話,她大姐可不慘了!
唉!做獵戶不愁沒肉吃,這點很好。可是這人長得一臉凶狠,怕是不好相處的人。可二伯又說他人很好,估計是個好人的。
走了幾步的洪梅果,回頭看呆在廚房門口的洪梅花,她搖搖頭,繼續走。
有個太心細的妹妹,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八月上旬,清晨,洪梅果上山挑水回來,就看到在屋門口門檻上上下下磨蹭的洪多魚。放下水桶她問,“小弟,你在幹什?”
洪多魚回答,“大姐,我後背癢。我手夠不著,就隻能挨著門檻撓癢。”
“過來,大姐幫你。”洪梅果招手,把人叫來。挑兩桶水下山,可累了,她都不想動了。
一邊幫洪多魚撓癢,洪梅果一邊說,“這門檻硬著,你又不懂適合用力,可容易把皮膚給磨蹭破了。以後要是撓癢,就叫姐姐們幫你。”
洪多魚點頭,動了動身子,“知道了。大姐,再往下點。”
洪梅果手往下一點,“是這嗎?”
洪多魚搖頭,“不是,再往下點。對對,就是這,可癢了。”
洪梅果撓得很好,洪多魚覺得沒剛下那癢了,就是有點不足,他說,“大姐,大力點。”
洪梅果手下用力,問,“怎樣,還很癢嗎?”
洪多魚點頭又搖頭,“癢。不過這次是頭癢,後背不癢了。”
見洪多魚在撓頭,洪梅果看了過去,看著綠油油的頭發,她問,“小弟,你這是多久沒洗頭了?滿頭都是雪花。”
洪多魚用力撓著頭,不解問道,“雪花?大姐,現在大熱天的,還來得雪花。而且這才秋天,還沒到冬天,沒雪下。”
洪梅果換一種說法,“你頭好髒,能不癢嗎?等會大姐上山挑水,你把頭洗一下。”
洪多魚點頭,“嗯。”
洪梅果轉頭,對在廚房門口整理草根的洪梅花和洪梅雪說,“花子,雪子,你們兩個也是,等會你們也把頭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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