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雪雙手又捏死一個虱子,她對洪多魚說,“小弟,我又抓了一隻虱子,可肥了。你說你怎的就生了這多虱子,這才多久,我就抓了三隻虱子,可是一個比一個肥了。”
“這年頭,我們還餓著肚子,這虱子到時吃得飽。”最後,洪梅雪不忘感歎一句。
洪多魚對洪梅雪說的沒感興趣,他隻知道自己打的頭好痛,像是被人扯下一塊皮似的。他心有怨言,側頭對洪梅雪說,“三姐,你輕點。我頭被你拔得很痛,我覺得都出血了。”
洪梅雪本就不想抓虱子的,加上現在洪多魚這對抱怨,她一掌拍早起他肩膀上,“我很輕的了。男子漢,怎的一點痛也忍不了。二姐拔我頭發,我都沒喊痛,你喊什啊!”
洪多魚說,“二姐溫柔,肯定很小心的,你當然不會痛。可你這像是拔野草一樣,拔得我頭好痛。”
“你意思誰說,你三姐我很粗魯,一點都不溫柔了。”雖然知道自己和別的女孩子比起來是粗魯很多,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別人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尤其是被親人這一說,就更讓人生氣了。
洪多魚沒察覺倒洪梅雪再生氣,他說,“本來就是。大姐都說你……”
“啊!痛。”洪多魚話還沒說完,就被洪梅雪一巴掌拍在後腦勺,可痛了。
打完之後,洪梅雪報複性得的扯了一下洪多魚的頭發,狠聲道,“說什。是不是想更痛?”
洪多魚很怕痛的,他立馬求饒,“三姐,我錯了。我說錯了,我是說,我粗魯,不是說你。”
見不得洪梅雪又在欺負洪多魚,洪梅花適時出聲,“好了,雪子。不要再欺負小弟,你輕點拔,不要太力。”
“知道了,二姐。”洪梅雪一直對溫柔的洪梅花很是包容,所以她很是聽洪梅花的話,不再虐待洪多魚。
三個人是坐成一條直線在抓虱子的,洪多魚是坐在最前麵的,也就是臨近廚房門口得得位置。
他看著從自家屋冒出來的煙,問洪梅花,“二姐,你看,我們家冒煙了。這真的沒事嗎?”
洪梅花抬頭看出去,看著朦朧的院子,她有點擔憂,站起來說,“我去看一下,你們繼續。”
等洪梅花出去之後,洪多魚又問洪梅雪,“三姐,你說大姐是不是把我們家給燒著了?”
洪梅雪教訓道,“瞎說什。會不會說話,小心被二姐聽到了,腦袋挨揍。”
洪多魚眼睛轉幾下,說,“三姐,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好主意。”本就蠢蠢欲動想出去的洪梅雪,一聽洪多魚這一說,立馬站了起來,準備跑出去。
“大姐,二姐。”剛站起來,就看到洪梅果和洪梅花一起回來了,所以洪梅雪隻好失望的坐了下來。
見洪梅雪起來又坐下,熟知她性子的洪梅果,知道她這是準備出去,於是問道,“你們這是準備去哪?”
洪梅雪解釋,“大姐,我看你和二姐這久,都沒回來,就想出去看看。”
洪梅果點頭,說,“沒事了,我們繼續抓虱子。”
這邊,洪梅果一家人很是用心的在抓虱子,另一邊山上,大家看著冒煙的方向,在議論紛紛。
“你們看,哪怎有這多煙。是著火了嗎?”
“估計是。要是做飯,不會有這多煙,還是從房子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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