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紀敘白成功地借著受傷的手得以進了屋。
溫知故站在屋,看著他疼得麵色微微的發白,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張了張口問:“要不,我去找大夫?”
不管怎說,這次總歸是因為她才讓人受傷的,而且紀敘白看起來確實很痛,她總不能害人廢了手。
紀敘白搖了搖頭,開口說話時,聲音有些啞,夾雜著痛苦地低喘:“考場這邊地方偏遠,很難找到大夫的,天又這晚了……知故你別出去了……”
“那……”溫知故看著他越來越紅腫的手,修長的指節還印著兩道清清晰晰的被門夾過的紅印,她猶豫著很是不自在地開口問道,“你現在動得了嗎?”
紀敘白搖頭,眼睛流連地看著她。
溫知故:“……你別這樣看我。”
“知故,若是我的手真的廢了,也是我應得的報應,我欠你那多,費一隻手也不夠的……”紀敘白還是凝視著她,聲音輕渺地說。
溫知故輕輕皺了皺眉毛,沒再聽他說這些無用的苦情話,自己轉身就出去了。
“知故……”
紀敘白見她要走,下意識要起來,溫知故頓了一下腳步轉頭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不想手廢了就老實待著吧你。”
聞言,紀敘白微微怔了一下,隨即點頭,又坐了回去。
他聽到院子傳來一陣動靜,溫知故似乎是去燒水去了。
紀敘白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夾傷的手,覺得傷得還不夠嚴重,又用另一隻手很用力地掐了掐,掐得愈發紅腫淤青了,這才作罷。
整個過程,渾然不覺疼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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