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敘白還在叮嚀:“你記住……無論如何,你不能去,前線……”
“你可以走了。”溫知故淡道。
“知故……我,想抱你一下……”
“……”溫知故轉身就走。
“知故,知故……”紀敘白就這強撐著疼痛推著輪椅追上去。
溫知故自然是聽到了的,咬著牙轉身過去瞪他。
紀敘白立馬就慫了,不敢再往前逼近,隻是還是緊緊地鎖著她的雙眸,不舍得移開。
“你還有完沒完了?是不是到時還要紀侯爺扣我罪名?”
紀敘白聲音低低地說:“爹不會的,是我想多看看你……”
正說著話,出發的號角聲再次吹響。
紀敘白忽然看著她,眼眶微微地紅了起來,仿佛心髒被什活生生撕扯成了兩半,疼得快要落淚。
溫知故心很複雜,也許是從未見過這樣脆弱的紀敘白,從來他在自己麵前都是一副偽君子的做派,突然間這樣紅著眼眶看著自己,溫知故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是覺得很不喜歡這樣。
“知故,我真的不能抱你一下嗎?”紀敘白咳嗽著虛弱問道。
溫知故麵無表情地說:“不能。”
再然後,遠遠地傳來豈越的叫喚,“知故,要出發了!”
溫知故回頭應了一聲,轉頭回去卻看到紀敘白目光變得幽怨地很,語氣也幽幽地:“他也去了嗎?”
溫知故懶得跟他扯那多,隻是很清冷地道了一聲,“紀敘白,好自為之,我走了。”
溫知故這次並沒有坐紀西離的馬車回去,而是跟著過來喊她的豈越一塊兒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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