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敘白依舊淡笑:“我會做到的。”
徐徐的冷風灌了進來,溫知故感受到那一抹冷意拂麵而來,指尖都微微地著了涼意。
溫知故垂下眸,沒再看他了,轉身離去。
她希望這次分別過後,除了小簡之間的關聯,他們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牽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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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沒事兒,你們接著喝,我扶他去別的地兒吐。”另一邊酒席上,如未攙扶起了喝得酩汀大醉的溫有衣,眼看著溫有衣還有要吐的意思,便趕緊跟力奇他們打好了招呼,攙著溫有衣走了。
原本,溫有衣是不必喝成這副模樣的。
但是因為如未太過豪氣,酒桌上誰的酒都要接過來喝,再怎樣溫有衣也不能讓她在這這胡來,便隻能替她喝了那些酒,這一來二去的,喝的酒多了,溫有衣自己酒量又不太好,自然而然就醉得一塌糊塗了。
如未把人往他營帳帶,一路上溫有衣東倒西歪的,也好在扶他的人是她,不然讓那幾個弱不禁風的舞女來扶,肯定得把人家帶倒。
是的,如未還惦記著那個舞女。
她就覺得溫有衣得是她自己才能使喚的,別的女子那是別想著妄圖染指一分一毫了。
如未是等溫有衣吐夠了,才把人拖進他的營帳,一甩手便把溫有衣擱在床榻上放飛自我了,她則遣人去準備了熱水進來。
然後端著一盆熱水放在了床頭櫃子上,擰了濕帕上床,橫跨在他身上,拍了拍他臉龐,“醒醒?”
溫有衣昏昏沉沉中,皺了皺眉頭,從鼻間發出了一種夾雜著低喘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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