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故聽不下去,也沒辦法再聽下去……
……
溫知故恍恍惚惚地靠在大理寺殿外的石柱前,微微閉著眼睛,仿佛整個人都懸空在懸崖邊上,隨時要墜落下去。
你和溫有衣都是晟南沉的賤種……
你們都是賤種……
溫騁的話就好像是魔咒一直在耳邊縈繞不散。
溫知故忽然迷茫地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都快要從這個世上抽離……
“溫軍師,是你嗎?”身後傳來一道叫喚。
溫知故臉上沒什表情地轉頭過去,看到是穿著官服的大理寺的一名審官走了過來。
溫知故輕輕點頭,“大人有什事嗎?”
“是這樣的……罪人晟南沉今日要被處死,臨死前一直不肯就範,說是想見溫軍師一麵,溫軍師您看您是否要去見一見?”
溫知故麵無形容地回答:“不見。”
那審官聽了倒也沒有多做糾纏,便點頭應道:“微臣知道了,溫軍師慢走便是。”
溫知故上了馬車,坐在馬車上,緩緩地閉上眼睛,“回紀府吧。”
車夫在外頭應了一聲,往紀府的方向駛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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