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個時辰不小心摔了好些東西,紀二少爺情緒很不穩定,還說了讓溫知故不要再來見他這樣的話。
其實紀敘白也不是第一次趕溫知故走了,自從重傷醒來後,他情緒時好時壞。
換作是平時,溫知故大概也能理解,從昔日的紀太傅變成如今這副生不如死的模樣,任憑是誰都會瘋的,紀敘白現在這樣也已經算好的了。
但偏偏此時此刻溫知故自己心情都是陰晴不定的。
因此,聽到侍女的一通稟報後,溫知故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沒有絲毫的起伏,隻是靜靜地道了一聲“知道了”,便讓侍女退下了。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什也不想做,更別說花心思去想紀敘白的事情了。
她也睡不著,就這閉著眼睛許久許久,房間安靜得隻有她和紀敘白的呼吸聲。
輕輕淺淺的。
直到溫知故感覺到自己被一道目光注視著,溫知故睜開眼眸,眼神淡淡地看過去,看到紀敘白躺在床榻上,眼眸溫溫涼涼地注視著她,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縈繞在兩個人的視線之中。
“知故……”紀敘白輕聲地喚。
溫知故依舊淡淡的,沒有什表情,也沒有任何回應。
讓人看不清也捉摸不透她的情緒。
“知故……你……”
溫知故淡漠地起身去倒水,一邊頭也不回地淡道:“別跟我說話。”
紀敘白果然是閉嘴了,隻是垂著眸很失落地看著她清冷的身影。
溫知故倒了水回來,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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