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經過長於跋涉,前後加起來總共九個小時,才到的這,怎也應該給我安排個休息的場所,而不是在這寒風站著,這是對待醫生該有的態度嗎,再說,我們老師可是享譽國內外的中西醫聖手,要是害我們的老師累著,從而延誤了病人的病情,你一個小小的看家護院,擔待得起嗎”
男人自以為正氣淩然的一席話,印的眾人寒蟬若驚。
畢竟是從國外回來的,就是牛逼,完全不知道國內的現狀,顯然搞不清他們現在是在給誰看病。
中醫聖手他們都聽過,但是早已經劃出星耀,對於改了國籍的人,就算醫術在高超,他們也沒有多少好感。
尤其是在場的,大多數學的都是老中醫,傳承的家法首要一點,就是不能忘了祖宗。
所以,在男人話音剛落之際,原本對著陸有為一席人還有些套近乎意思的,瞬間退避三舍,就怕引火燒身。
“陸醫生是吧,來之前,您就應該知道這的規矩。”
戚澤完全沒有因為陸有為的身份而降了自己的氣勢,“既然您沒有跟您的徒弟說,看來有必要讓我科普一下。”
“在座的其他人,有一些是明白人。想必已經知道嗎,你們所要整治的病人是誰。”
“留在老宅的通常隻有兩種情況,第一,將邊兒的人治好,我們自然禮待,第二,治不好邊兒的人,一顆槍子,您就是不願意,也會在這幕府山長眠。當然還有第三種可能,您不想治了,那也成,在門口守衛那,領一紙合同,簽上保密協議,自己滾下山。”
“陸醫生,您帶來的人可聽明白了”
“多謝戚少告知,這詳細的解釋,相信他們已經聽明白了。”
陸有為咬著牙,幹笑道,眼神陰沉了幾分。
本以為,他是上麵派來的,至少應該得到特殊的對待,現在看來,多半是麵的人已經病入膏肓,他們才有恃無恐,變著法兒的不想讓他了解到具體情況。
除卻這個解釋,陸有為想不到第二種。
就讓他們再猖狂幾天,他手中握著新研製出來的藥物,可以令垂死之人容光煥發,到時候,任由他們跪在地上求他,他也不會輕易的把藥拿出來
莫一凡感覺芒刺在背,如果不是戚澤一手架著他,他早就癱軟在了地上。
長這大,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果然跟著老師長見識,但願老師沒有將他帶進坑。
“臭小子,瞎嘀咕什呢”
孔明衛見著一身亂七八糟的莫一凡上去就是一巴掌,“你能不能別總被人欺負”
“那也得您先不打我”
莫一凡高舉委屈大旗,全然不知他已經在作死的邊緣越走越遠,緊接著又是一巴掌。
“出來一趟,你還漲脾氣了你,趕緊過來施針”
臭小子,居然敢懟他,翻天了
孔明衛見莫一凡乖乖聽話,翻著包裹拿出了一盒金針,臉色總算好了一些。
“這是前幾天病人的拍得ct,你看仔細了,一會避開這些個地方。”
莫一凡跟著孔明衛所指,手上止不住一顫,“老師,我這是要給誰施針啊怎身體會有彈殼的碎片。”
還有讓他施針的病人,為什躺在那,還帶著一副猙獰的麵具
莫一凡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生怕自己一個過失,萬一把人給醫死了,那他全家老小,豈不是都活不成
“瞧你這出息,一切有老師在,要是出了事,也由老師我擔著”
孔明衛分分鍾恨鐵不成鋼,“一凡啊,醫者父母心,你明明有救他的可能,卻選擇退縮,這比救不活的情節更加惡劣,你可明白”
“老師我知道錯了”
莫一凡手持金針,氣勢徒然一遍。
“您說吧,我來”
戚澤一旁瞧著,原本的不屑和不能苟同,漸漸淡去。
他收回對莫一凡的輕視,看他下針的速度和施針的手法,完全不亞於一個老中醫。
一個小時後。
莫一凡將針一一用酒精擦拭,收回盒中,長出了口氣。
“媽呀,累死我了這人還需要觀察,半個小後如果能醒來,應該就沒事了,要是醒不來,那就說明這辦法不可行,可以換換西醫。”
“你說誰醒不來”
戚澤原本對莫一凡有所改觀的態度瞬間又跌了回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