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
雲棲梧躬身又是一禮,鄭重其事道。
這等態度,看在花文遠眼,卻比十句百句保證還有用。卻也沒有立刻答應,隻說“能不能成,還要看小女是否願意。”
“自當如此。”
雲棲梧恭恭敬敬回道,不過由此可見,花老爹是真心疼愛女兒。
待花容到了前廳,看到雲棲梧,故作遲疑道“你可是,雲棲梧”
雲棲梧見她麵上一本正經,眼睛卻透著幾分狡黠,暗示自己配合,便也認認真真道“容姑娘,好久不見。”
花文遠在一旁見了,奇道“你們原來是認識的”
“很久之前他父親病倒在路上,女兒偶然遇見,便讓下人幫著把人送到了醫館。”花容麵不改色道,然後看向雲棲梧,“你父親病好了”
“家父已經過世。”
雲棲梧暗道,他這也不算說謊,家雙親,確實已經不在了。
“女兒啊,棲梧願意入贅,爹瞧著他是不錯的,隻是不知道你”
花文遠聽了這番話,心下大悟,雲棲梧思慕女兒,倒也不是毫無緣由。比起一眼鍾情,這樣的理由反而更加可信。
“一切但憑爹做主。”
花容聞言,看了一眼雲棲梧,臉色微紅,似有些不好意思,又去看她爹,帶著三分羞意道。
“好,好,爹就做主訂了這門親。”花文遠撫掌大笑,十分快意,看女兒的樣子,也是十分願意的,“不過,咱們雖然是尋常人家,婚禮還是要正正經經辦一場。”
“俗話說,天上無雲不下雨,地上無媒不成婚,還是要找個媒人上門提親的好”
“聘禮、婚書、親迎,一應禮節也不能少”
“城西的大宅一直空著,你們成婚之後可以搬去,成婚前女婿可以先暫時住著,婚宴就在那辦。”
花文遠自顧自說的高興,說到雲棲梧,自動自發改成了“女婿”。
花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高興,隻覺得她費盡心機弄出這一樁婚事也值了。
“”
雲棲梧早就有了覺悟,從他答應“以身相許”開始,就打算事事配合。再者,如花容所言,一切都隻是權宜之計。
“從現在開始準備,最快也要兩三個月,這期間你們就不要見麵了。”
花文遠計算著日子,同女兒以及未來女婿交代,成婚前見麵恐不吉利。
雲棲梧本打算照著做,卻見花容趁她爹不注意,無聲道“今晚,來找我。”
雲棲梧不敢置信,一定是他看錯了,這豈能是一個閨閣女子說的話
花容見他震驚,心中好笑,又緩緩重複了一遍。
雲棲梧看她口型,還真的是那句,簡直不知道該說什好。
夜入女子閨房,哪怕這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也大大的不妥。想他堂堂大景何曾幹過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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