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已到,老者貪婪地看著那妙齡少女,此女乃至陰之體,將她煉成僵屍,威力無窮。
老者揮揮手,三具僵屍便開始行動,將角落的小鎮居民一一拎起到老者麵前,老者從袖中拿出一張黑色符文貼到他們的額頭上,一旦額頭被貼上了黑色符文,眼眸失去光采,身體也變得十分僵硬。
僵屍們再將他們丟進大甕之中煉化。
“無知鼠輩。”老者耳朵一動,已經察覺到了破廟廟頂,趴著的兩個人。
剛剛派出捉人的三具僵屍,有兩具沒回來,莫非就是被上麵那兩個鼠輩所殺?
著實可恨!
老者目光陰毒,心中有了把廟頂兩人煉化成僵屍的念頭。
“卿遠兄,這邪修實力不俗,竟能操控這多具僵屍,怕是有築基後期的修為。”
“沒有築基後期的修為,又怎擒得住陳藍汐?這陳藍汐也實在自大,為了抗拒聯姻,一個隨從都不帶,就從踏天宗偷跑了出來,結果落到這邪修手。
如今踏天宗重金懸賞,到處派人尋找陳藍汐,雖說我們是近水樓台,可是想救這天之驕女去踏天宗邀功,怕是不容易。”
破廟廟頂,趴著兩個身穿青衣的年輕人,一個濃眉大眼,相貌平平,叫做衛鬆林,另一個高大英俊,雙眼炯炯有神,叫做沈卿遠。
二人是江州尹城本地人,原先幹的是鏢局買賣,共事已有兩年之久。這年頭匪盜四起,鏢越來越難走,鏢局倒閉。二人又才疏學淺,無意科舉,商量之下,決定西行前往踏天宗,搏一個遠大遠程。
途徑這座鎮子,見有僵屍作祟,便斬殺幾隻,尾隨其中一隻來到了這破廟。趴到破廟上方,揭開廟頂的一片瓦片,窺伺下方的動靜,低聲商量著該如何對付下方邪修。
衛鬆林指著下方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女,低聲:“卿遠兄,你真確定這少女是那陳藍汐?我可不想為了一個路人,與邪修生死相搏。”
沈卿遠道:“無極魔尊率眾大舉進攻攬月宗,局勢混亂,一名邪修趁機擄走在攬月宗做客的陳藍汐。懸賞令上的畫像,與這少女一模一樣,你看她腰間的佩劍,劍身鐫刻著“青霜”二字,十有八九便是她了。”
“你我都隻有築基初期修為,恐有不敵啊。”衛鬆林擔憂道。
“不予虎穴,焉得虎子?”沈卿遠輕輕揭開屋頂一片瓦,眯眼道:“若能從邪修手救下陳藍汐,你我想要進踏天宗,就易如反掌了。”
正當二人商量,該如何救下白衣少女的時候,破廟中迎來了二位不速之客,正是梁風與鄭揚。
沈卿遠往下掃了梁風與鄭揚一眼,麵露不屑:“區區煉氣期修士,也敢來攖築基期邪修的鋒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嘿嘿。”破廟中,黑袍老者陰森一笑,露出滿口黃褐色的爛牙,手一指,三具僵屍立刻邁開大步,衝向了梁風與鄭揚。
這邪修倒也幹脆,看出梁
風和鄭揚來者不善,連個招呼都懶得打,便指揮僵屍大打出手。
梁風不悅道:“二哥,這邪修不知禮數,看來是草菅人命慣了,我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說完,梁風拔出背後長劍迎了上去,鄭揚則在遠處,用踏天宗的禦石術,為梁風掠陣。
梁風禦石術使得一般,善使劍,他的劍術被一位無名劍客指點過,此時元嬰護體,信心爆棚。
麵對醜惡猙獰,張牙舞爪撲上來的三具僵屍避也不避,揮起長劍,就是一頓刺砍,衝在最前麵的一具僵屍身體頓時如花兒綻放,開裂為數瓣,躺在地上掙紮。
梁風正待補上一劍,另外兩具僵屍殺到眼前,他不慌不忙,後退一步,一劍橫斬而出,劍氣縱橫,兩個僵屍的腦袋“噗嗤”一聲,應聲飛起。
老者見機不妙,立刻一掌拍碎了大甕,濃綠色汁水灑落一地,甕中的數十個還未完全煉好的僵屍,也行動起來,雖然行動比那三具僵屍慢些,但勝在數量多。
梁風不敢輕敵,手腕連抖,多劍連環斬出,刺翻數個張牙舞爪飛撲而來的僵屍,飛身一躍,踩過七八個僵屍的腦袋,一劍直取邪修首級。
老者側身一避,還是被梁風劍上的真氣掃到,臉上綻開一道口子血流如注,他摁住臉上傷口,大驚失色:“金丹期修士?”
梁風身手敏捷,身上散發出的真氣卻不渾厚,兩者綜合起來,不免給人一種金丹期修士的錯覺。
梁風身後還有幾十個虎視眈眈的僵屍,知道老者在說廢話拖延時間,送出一劍,結果了老者的性命。
老者死後,那幾十具僵屍也停止了動作。
“強啊老弟!”鄭揚大喜,沒有想到梁風這厲害,幾乎是秒殺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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