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傑心中一寬,雙手抱臂,神色傲慢:“區區無名之輩,也敢攖我傲天宗的鋒芒?”
“君子就事論事,有一說一,而小人扯三道四,牽強附會,搞下三爛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還覺得洋洋自得。
殷傑,你的臉上寫滿春風得意,不錯,你將他人性命作為墊腳石,踩著一步步往上攀爬,也許有朝一日你會站到傲天宗的頂點傲視群雄,但是那又怎樣,這個地方不會痛嗎?
還是說這麵裝的不是人心,而是狼心狗肺?”梁風指著自己的胸膛麵色冷厲:“我小時候偷吃別人地的甘蔗,現在想來仍舊良心不安,為什你殺害無辜的人,還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告訴我,為什?”
殷傑嘴角勾出一抹不屑弧度:“小嘴倒挺尖利,可惜啊,也隻能逞逞口舌之快。”
梁風麵色一沉:“真是一頭餓狼!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是嗎?我很期待。”
殷傑從閉關修煉結成金丹,再到宗門外門弟子大比優勝,再被任命與耿紹北來到端陽,不過是短短兩日內發生的事情,不知梁風情有可原,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長出角來反怕狼,此時沒聽說比聽說更輕鬆,殷傑無所畏懼,一記玄天星墜莽撞而來。
然巨響過後,殷傑捂著腦袋倒退兩步,梁風一動不動,問:“就這樣?”
殷傑感覺適才自己撞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座巍峨挺拔的山嶽,難以撼動分毫。他大驚失色,再次後退兩步,“你究竟是什人?”
“你不認識我,隻能說你自己孤陋寡聞。”
殷傑怒道:“我是傲天宗外門第一人!動我便是動傲天玄宗!你敢?”
“你草菅人命,傲天玄宗怎容得下你。”說著,梁風伸手扣向殷傑肩頭。
殷傑見機不妙,拔腿想溜,不過渾身沉重猶如泰山壓頂,動彈不得,軒轅傲天曾向他展示過大乘期強者的威壓,可眼前人給他的威壓更盛幾分,難道是渡劫期修士不成?
“啊。”殷傑被扣住肩頭,一張臉擰成菊花狀,語調急轉直下:“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我饒你,他們饒得了你嗎?”梁風點住殷傑穴道,殷傑頓時氣血不通,僵立原地,殷傑暗暗調動體內真氣衝擊穴道,可是無濟於事。
舟午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灰埋怨道:“你姥姥的,我就知道你是高手,咋不早些出手,我差點被他打死!”
梁風歉然
一笑道:“抱歉,剛剛走神了。”
“走你妹啊!”舟午忍不住爆了個粗口,指著自己的臉說:“我帥氣英俊的容顏差點被他毀掉了,以後討不到媳婦的都怪你!咱們可是一個團夥的!”
團夥?梁風哈哈大笑,嘲笑舟午沒有文化,舟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蔣豐年緩過氣來,去察看呂品情況,呂品昏迷不醒,他扶起呂品手抵後背,運氣為呂品療傷。
呂品逐漸好轉,二人來到殷傑眼前,蔣豐年臉色很臭:“今日多虧有梁大俠仗義出手,否則我們三人就要被你害死在這!”
“當不起。”梁風在一旁淡淡道,叫他少俠可以,大俠就有點誇張了。
耿紹北和耿紹昆以及一幫手下,均被梁風點住穴道動彈不得,殷傑嘴唇翕動道:“我們傲天宗是天下第一宗,你們膽敢冒犯全族抄斬……”
“閉嘴吧你!”呂品一拳砸在殷傑臉色,厲聲道:“你這狗賊,我要你跪在我妹妹麵前磕頭認錯!”
蔣豐年問:“前輩,若是動他,會不會召來傲天宗?”
“你覺得傲天宗會包庇這種狡詐惡徒?”梁風道。
“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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