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頭,“說好的乖乖聽話。”
“我沒有不聽話。”於小晚嘴硬的反駁。
明明她很乖的任由他擺弄,哪不聽話了?
這會兒醫生又過來,又叮囑了一番出院後的注意事項以及按時過來繼續做高壓氧的治療。
陸牧一一應著,於小晚看他那樣子,就差拿個小本子記了,不禁有些想笑。
“覺得好笑?”
醫生看著於小晚的模樣問道。
於小晚在醫院住了這久,雖然現在是不是假愈期,以後會不會有並發症他們還不清楚,但是昏迷兩天的人能有她現在這種狀態也算是奇跡了,所以對這個病房的病人,也都多關注了一些。
特別是於小晚清醒後,哪個醫生護士都對病房這個樂觀的小丫頭有著不少的好感,也願意跟她說話。ii
被醫生這樣問,再看到陸牧那幽深的眸子,於小晚哪還敢笑,捂著小嘴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想笑。”
“想笑就別忍著,你能遇到這一個在乎你的男人是應該笑。”
醫生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些天陸牧對於小晚的盡心照顧他是看在眼的。
他從醫這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男人如此細心體貼的照顧著妻子。
於小晚被醫生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小嘴看著陸牧,那雙眼睛就像墜著星星似的。
三個大男人護送著於小晚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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