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她之前不是沒有預感,頭暈的時候她在屋子就聞到了煤味兒,隻是她對這個煤味兒敏感,平時陸牧填煤火的時候她都能聞到,忍忍就好了,也沒出過什事。
況且她自認為常識還是有的,一氧化碳是沒有味道的,誰知道竟然栽了這大的跟頭。
這會兒看著屋子,她就想到了那種煤味兒。
大概是身體本能的排斥,她是真不想進屋。
陸牧看出什,幽深的眸子閃了閃,伸出手拉住了她的小手,將她往屋子帶。
“爐火沒滅,屋子肯定也要比外邊暖和。”
於小晚還想說什,已經被陸牧牽到了屋門口,房門打開,一陣暖氣撲麵而來。
不像以往的那種暖和程度,更沒有她想象中的難聞的煤味兒。ii
眼尖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屋子北牆邊上的暖氣片。
這是……
“這屋子可真暖和。”
沒等於小晚開口,身後的祁闖炸炸嗚嗚的嚷了起來。
“陸牧哥你家什時候裝的暖氣?不會是這幾天裝的吧?”
如果一早就裝了,於小晚又怎會煤氣中毒。
一轉頭就看到於小晚那感動的模樣,不禁撇了撇嘴。
真是沒出息,不就是裝了個暖氣嘛。
雖然這想,可他還是佩服的。
裝暖氣可不是有那個心就行,這可是筆大的開銷,特別是於小晚這次進醫院花費本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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